賈東旭剛進辦公樓，就被聶有智拉進辦公室。
“你在不露面，我都要上你家去找你了”。聶有智道。
“有啥急事？”
聶有智道：“你對風向的把握，我是佩服的，所以想麻煩老弟，給我指指路，風會往那邊吹”。
“是不是想問姓社和姓資問題？”賈東旭道。
“就知道老弟你是個明白人”。
賈東旭道：“你也是老油子了，這點問題還看不明白？還需要問我？”
聶有智道：“你正處級都不幹了，而且最近的爭論又大了不少，你說我能不心慌嗎？”
賈東旭笑道：“合則你以為我是躲風去了？”
“不然以你的才華和為人，以後級別不會低的”。聶有智道。
賈東旭被噎住了，我能說是因為不能寫官場文嗎？
“哥啊，我真不是去躲風的”。
聶有智道：“那你好好的領導幹部不當，跑去曲藝協會幹什麼？”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最近剛走了一趟南方，很有意思，比上班有意思”。賈東旭道。
聶有智被賈東旭這理由雷的不輕。應付著說道：“沒想到老弟這麼談泊名利”。
賈東旭道：“你不用煩惱，堅定站在改革一方，你就能平穩當你的廠長”。
聶有智道：“好，本來我還琢磨要不要調去部裡。我相信老弟的判斷，不走了，支援改革”。
聶有智說得輕鬆，但賈東旭看出聶有智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可能走不走的問題，不是聶有智表面說得這麼簡單。
做為先知，賈東旭清楚要是聶有智不站在改革一方，遲早要被調走，這是大勢所趨。站在改革一方的話，要頂住的壓力也不一般，有可能曾經支援聶有智當廠長的人，都有可能是保守一方。
聶有智做為一線工廠的管理人員，當然清楚改革的好處。只是需要一個下決定的理由，賈東旭的話就是理由，聶有智才鬆口氣，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我去找傻柱說點事，一會吃飯在聊！”賈東旭藉口離開。讓聶有智自個消化一番。
“我早看見你汽車了，你找聶有智有事啊？”傻柱道。
“沒事，就是閒聊。我是來找你的”。
“是說飯店的事嗎？什麼時候開業？”傻柱興奮道。
當賈東旭把最新方案一說，傻柱瞬間蔫了。
“你別覺得就一兩桌飯，好像沒多大意思。你的譚家菜要是過硬，積累出了名聲，還怕將來不能開大店嗎？”賈東旭道。
“我的譚家菜當然過硬。我跟你說，我是想開一家百年老店的，跟京城八大樓一樣，有自個的傳承。這事你得幫我啊？”傻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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