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見過的?”段一林問道。
那夥計看了看段一林的樣子,眼神裡生出一絲警惕,看著他不語。
“哦,是這樣,是他讓我來的,他說你們這有一種酒很不錯,就介紹我過來,點一杯他常喝的那種。”
“哦,這樣啊,我們酒吧最經典的就是‘藍夢’了,不過客人經常喜歡把裡面的一種酒換成檸檬汁,您稍等一會兒,馬上就給您上酒。”夥計的神態放鬆了一些,轉身去前臺拿酒了。
“等一下!”段一林叫住那夥計,“再來杯原味兒的,我比較著嘗嘗。”
“好嘞!”小夥計笑著走了。
等酒上來,段一林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餐巾紙,一杯裡蘸了一下,轉身出了酒吧,坐上車回到了警局。
段一林回去的時候其他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隊裡就剩下一個較為清閑的吳法醫了。段一林也挺替她著想的,怕吳法醫閑出毛病來,就給她找點兒事兒幹。
拉開法醫室的大門,只見吳法醫正在興致勃勃的欣賞王菲菲的紅指甲蓋兒。
“段隊長,今天怎麼換風格了?哎呀,怎麼還一身酒氣啊?警局不是規定工作時間不許喝酒的嗎?”段一林一進來,就被吳法醫拋來的一大串問題堵住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段一林從口袋裡把兩張紙巾遞給吳法醫,“查一下這兩張紙的酒精含量。”
“好,回去等著吧。”吳法醫接過紙巾,依舊面無表情。
段一林走過去看了看王菲菲的屍體,又盯著她的指甲思考了片刻,問道:“屍檢有什麼新發現麼?”
“也沒什麼。”吳法醫欲言又止。
段一林笑笑:“有話就說,大不了我不採納就是了。”
吳法醫換了一副手套,舉起王菲菲的一隻手舉到段一林眼前:“你看,這上面的指甲油還很是鮮豔呢,而且也沒有太多的劃痕,她應該是個很精緻的女人。”
“碩人話。”
吳法醫把王菲菲的手放下,搖了搖頭說:“所以,她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指甲上少一個亮片兒呢?”
段一林煥然大悟,接著分析道:“也就是說,如果她指甲上的那個亮片是很久以前就脫落的,她會去重新做指甲,除非是沒有時間再讓她再關心自己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