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段一林在向局裡一連請了三天假期後雖然讓周成有所懷疑但兩個人可是朋友,假期也自然而然的延長了幾天。
雙河辦公室裡。
“雙河,明白了嗎?”
雙河滿臉驚訝,隨後嘴角露出一抹異樣的弧度,似乎是在冷笑,“段警官,你想知道我姐姐和週一奎的關系?他們能有什麼關系?犯人和受害者的關系嗎?”說到這兒她的眼眶甚至都微微泛紅。
每次提到週一奎都會讓她暴怒不已,周段一林已經來了一上午了一直都是這一句話,就是想要知道週一奎與雙纖在世時的關系。
按照段一林的理解來看週一奎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替真正的犯人頂罪,其中肯定是有些門道。
至於這些事情段一林也沒有告訴雙河,一是怕事情暴漏讓真正的犯人逍遙法外,二來也是為了雙河個人著想。
昨晚三個人仔細的分析過,雙纖案是在臨河市發生的,具體地點不知,但犯人應該也是臨河市人,臨河市這麼大找一個人可謂是大海撈針,更何況還沒有什麼線索。
而週一奎與雙纖的關系就顯得更為重要了。
“段警官,我尊重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在和我提那個犯人了,好嗎?”她似乎熬不過段一林竟然還是請求。
但段一林依舊是笑著搖頭:“不行,雙河...不,雙河小姐,我是個警察,我如今問你這個問題是代表警方來問的,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
雙河抿著嘴唇,櫻唇泛紅的樣子顯得楚楚動人,眼中的憤怒不言而喻,好半天後她才深吸口氣直直的看著段一林,冷靜的說道:“好,但我說完後我也請段警官幫我一個忙,以後不要再讓那個罪犯來找我!我恨他!”
這種憎恨是發自內心的,段一林看的來,早已明白事實真相的自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在這之後雙河帶著複雜的心情向段一林講述了週一奎與其姐姐雙纖的過去。
“我姐姐以前和我提到過他,他們是在大學認識的,認識不到兩年而已,你讓我說說他們的關系我其實也不清楚,我甚至都沒見過他幾次,不過他們的關系不像是親朋好友,更像是普通的朋友,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朋友卻把我姐姐給害了!!”哪怕講道最後她也依舊難掩那仇恨的情緒。
段一林略微皺眉,普通的朋友?看雙河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可普通朋友至於讓週一奎做到這種地步嗎?難道只是因為週一奎突發善心?別開玩笑了。
雙河這個情緒也很難再繼續問下去,而且她知道的似乎也並不多,段一林深吸口氣站起身,走之前回頭對著雙河淡淡的說道:“雙河,你和小的時候大不相同了,但你很聰明,聰明到了一個極點,不過我記得昨天有個人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越聰明的人往往都會遺漏一些重要的細節,你好好想想吧,再見。”
段一林走後只剩下雙河一人,坐在輪椅上的她身軀顯得是如此的嬌小,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臉上表情多變,片刻才抿著嘴唇留下了一點淚滴。
離開雙河景區段一林撥通了張霞的手機號碼。
“喂,張霞,你那邊怎麼樣了?”
張霞的聲音略微無奈,說道:“抱歉隊長,我用公共網路查過了,但由於本市網路和濱州不同所以有些困難,另外我在本市公安的專用網路上並沒有找到關於週一奎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