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段一林長嘆了一口氣,說:“這兩個都不是善茬啊。”
“隊長,你原來和週一奎還有這樣的交集啊!週一奎看上去比趙天更老實,但是從他的超強的反偵察能力來看,他的嫌疑很大。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他們兩人合謀策劃整個案件?”
呆子有些疑問得說道。
“難說,這兩個刺頭,只能側面去調查他們這幾天的蹤跡了。回局裡吧,看看張霞那邊有沒有新的發現。”段一林回答道。
“隊長你們回來了?”張霞對段一林開口道。
“嗯,叫你比對監控看出有什麼新的情況嗎?”段一林說到。
“唉,還是老樣子,今天看監控錄影看得我們幾個人眼睛都花了,還是找不到出現在銀城酒店的那名嫌疑人。當時他作案沒得手,從酒店二樓跳下,在昌平路奔跑的那五百米時,故意把棕色皮衣套在頭上,監控一路都沒拍到他的正臉。根據技術人員在現場鞋印的對比,在和平街前的鞋印與酒店裡的是兩種不同的鞋,尺碼也不同。還有對嫌疑人來到酒店的路線倒過來調查,他是從西城郊區步行來到銀城酒店,西城郊區只有一處監控,偏偏只記錄到了他的背影。”
“從西城郊區到銀城酒步行大概二十分鐘,嫌疑人警惕性太高了,他的步行路線中從來沒有拍到他的正臉。張霞你派人去了西城郊區調查嗎,有沒有認識監控中的人?難道兩次作案的不是同一個人?”呆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已經去了,就等他們那邊傳來的訊息吧,現在我都不清楚案子偵查從什麼方向開始?現在整個案件完全沒有清晰的思路。”
張霞有些抱怨的說著。
“段隊,你的信。”辦公室裡一名警員手拿著一封信遞向段一林。
他看了看信封上,沒有寄信人的名字和地址。
“什麼年頭了,誰還寄信給我?”段一林有些疑惑地說著。
他拆開信封後,開啟裡面的一張白紙,紙上赫然屹立著幾大個字:想抓我,做夢吧。
周圍的警察發現段一林直直的站在那裡,手用力的攥著信,臉憋的通紅。
便紛紛湊過來看了看信上的字,辦公室內陷入了一片沉寂,大家的目光再次轉移到這位刑警隊長身上,心中好像有怒火無處可發。
這幾個字深深地顯示出兇手無比的囂張氣焰,也是對警察這一神聖職業的侮辱。
這一刻,這位刑警隊長身上的感到了無窮的壓力:這不僅僅是兇手對辦案人員的一次戰鬥,還是對整個警察系統的挑戰。已經距離1012案過去幾天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關於兇手身份資訊的線索。難道只能責怪兇手太狡猾?我們自身沒有任何責任?
段一林緩緩的把信放下,語重心長的說:“同志們,這一次是兇手向我們發起的挑戰,這不僅是對我們辦案人員的侮辱,也是對我們整個警察系統的侮辱。已經連續幾天了,整個案件我們仍然沒有找到關鍵性的線索,難道不是我們的失職嗎?我堅信邪不勝正,和兇手的較量必須是正義一方勝利,留給我們的時間僅僅還有兩天,有沒有信心在兩天內把兇手抓獲歸案?”
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