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徹辦公室。
隨即,機靈的呆子還是拿著信送往物證科鑒定。
辦公室內的警察為了案件各司其職,再次開始了忙碌。
“呆子,我剛才氣暈了,你把那封信送去做痕跡鑒定了嗎?”段一林用目光沒有掃到桌子上剛才的那封信。
“隊長,我已經送去了。那封信你感覺上面的字有沒有點奇怪。”呆子回答道。
“你是覺得寫字的人是用左手的寫的?呆子你現在對整個案子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嗎?”段一林現在有些摸不著頭緒,只好聽從一些呆子的建議。
“是的,單從他的字跡來查很難辦,我只是現在有些懷疑。隊長,其實我也沒半點頭緒啊,只剩下兩天的時間難道就只能等嗎?”
叮――,“喂,老王。有什麼發現嗎?算了吧,現在為了案子忙的不可開交,哪還有心情吃飯,我就不去了。唉,好吧,我馬上過來。”段一林拿著電話對另一頭的王兵說著。
“呆子,張霞,一起去和平飯店,老王請吃飯,順便兩邊做一個案情總結。”段一林結束通話電話後對二人說著。
傍晚時分,段一林三人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和平飯店。
段一林朝包廂裡瞧了一眼,其中一個正是王兵,另一個應該是跟隨他的屬下。
幾個人互相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一林,你們來了。坐吧。”王兵客氣地對幾人說到。
“老王現在案情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你說我們哪有心情吃飯。”段一林有些憤憤不平道。
“一林啊,有時候碰到棘手的案子說不定在閑暇時間就能突發奇想,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兵笑呵呵的回答道。
桌子上的菜餚些許豐盛,幾人都繞有興趣地在談論交流這個案子情況,只有段一林除外,一直用筷子扒拉著碗裡僅剩的半碗米飯,表情索然無味。
這時坐在王兵身旁的警察說了這樣一件事引起了段一林的注意:昨天我們去檢查外來務工人員的暫住證時,有一戶女主人聲稱經常遭到隔壁男性的騷擾,並且在她的梳妝臺玻璃上留下了兩句我愛你一生一世,經過我們檢驗應該都是用紅色口紅寫的。當時我們問這女的為什麼不提前報警,她跟我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出什麼事,放過別人算了。但是我們對她的住處進行調查時,沒有發現有被外人入侵的痕跡。對她隔壁的男住戶調查時,他很肯定的告訴我們沒有騷擾對面的女戶主,但根據他個人檔案顯示,以前裡面有過偷女性內衣內褲的行為。隨後我們對這個男人進行口頭警告,便離開了。
此時的段一林感覺他的描述總有些許突兀,立刻反問道:“你們去查的時候那女的說了鏡子上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兩句話?還有她家住哪兒?”
“南環路河東大廈2506,住她對面的男戶主是2507,當時她和我們說的原話是:兩天前梳妝臺的鏡子上出現第一段話,第二段話是我們去查暫住證的那天早晨起床就看到了。”
段一林的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難道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她梳妝臺出現的前兩句話的時間,第一次剛好是王婷遇害的那天,第二次正好是劉麗遭到侵害的時間。莫非是住在她家對面的男人是兇手?
呆子用手杵了杵愣著不動的段一林,靠近他的耳邊小聲地說著:“段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段一林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用筷子往嘴裡塞下幾口米飯,說:“哦,沒什麼,大家快吃。早點回局裡研究案情。”
張霞的眼神閃過一絲憂傷,旨在告訴別人:今晚又要加班,又是一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