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媽媽被她說的面上無光,便又著人封了50兩黃金過來,說:“以後三位來我芙蓉樓我必好吃好喝好招待,不要一分錢就是。只是怡姑娘,為什麼不讓我再增加訂單呢?只訂30單太少了,我看要是放開了接,100單也不成問題。”
梓怡搖搖頭,說:“媽媽是想一次聽個響的話就放開接,但是要想細水長流,人愈來愈多,就得讓他們有等頭,有盼頭。這人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道,21世紀的饑餓營銷策略怎麼好跟你解釋涅?反正就是拿號、排隊、預約、搖號!
一晚上鬧鬧騰騰,容媽媽又安排了抽獎之類,好不熱鬧。梓怡出來一天累乏了,便招呼馮士倫和梓娟離開。
正要起身,卻見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穿黃色蜀錦儒袍的男子來到桌前,看著梓怡道:“怎麼,用我的名頭得了好處,也不謝一聲嗎?”
馮士倫抬頭一看,嚇的正要叩首:“太……”卻被那人止住了。
梓怡細細看這人,玉面明眸、神情舒朗,卻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威嚴,彷彿似曾從哪裡見過。聽到馮士倫喊“太”字,突然憶起彷彿是第一次出來逛街馬上那人,竟是太子!
梓怡想起剛才對爭搶最後一張圓桌的兩撥人用的說辭,便嫣然一笑,道:“沒想到殿下親自至此,也算民女福氣。只是殿下怎知是民女的主意?”
太子崇博賢氣定神閑的坐定,早有下人換了新茶。見馮士倫、梓怡等人皆站著,一指座位道:“坐。”然後看著梓怡說:“容媽媽連訂單接不接都有拿眼瞟著看你的指示,更不用提這些厚禮。”說著崇博賢用紙扇挑起託盤上紅布的一角,略一看,道:“100兩黃金,怎麼我的名頭才值這一點嗎?”
梓怡笑嘻嘻的說:“要是知道這花架子能引來真龍,咱們真該好好要一筆呢。”
太子說:“既然借了我的名頭,是否也該給我些好處?”
梓怡見太子只用紙扇挑起禮金的一角,看了一眼,口氣冷凍,便知他並不看重錢財,況且是太子,也不會為這點銀兩而來。便屈膝道:“太子有何吩咐,民女從命便是。”
馮士倫官居五品,在太醫院只是個小官,一般只輪到給朝廷命官和不得寵的妃嬪看病把脈,與太子也只是數面之緣,但心知太子爺好美色,怕太子看上梓怡,有所差池,忙跪下道:“太子爺有什麼吩咐士倫領命便是,這位姑娘是費國公家的二女,有得罪之處還請太子包涵。”梓娟也跟著跪下了。
崇博賢聽得馮士倫這麼說,便奇道:“費家竟有這麼聰慧漂亮的姑娘,本王去年到費府時,怎麼未見到?”
梓怡不知如何回答,卻聽梓娟答道:“回殿下,去年中秋二姐抱恙在身,在別院養病並不在府上。”
崇博賢點點頭,看著三人跪著鄭重,忙道,“你們快起來,在外頭叫我賢公子即可。不用拘著禮。”又道,“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我怎麼會為難呢?我不過見姑娘心思七巧,想問姑娘借點主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