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你到底是誰變的?”抱夠了,獨一針揉揉他雪白的毛髮,嘟嘟囔囔的問道。
白狼雖然不若其他嘯月狼那般暴躁兇戾,無法自控,卻也同樣失去了身為人的記憶,他歪頭看著獨一針,湛藍乾淨的眸子倒映著獨一針的身影,瞳孔一縮,抬起爪子將獨一針撲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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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嘉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對獨一針動手,剛要動手將獨一針搶回來,就見獨一針擺擺手,她沒有察覺到白狼的惡意。
白狼將她撲到在地,巨大的狼身盤臥在她身側,將她團團圍住,毛絨絨的大尾巴搭在她的身上,佔有慾十足。
白狼用鼻尖蹭了蹭獨一針的脖頸,耳朵尖的毛毛被獨一針摸了一把,懶洋洋的動了動,閉目休息起來。
雖然躺在地上,但這片空地很平緩,左右沒有樹木遮擋,顯得有些明亮的月色傾斜而下,彷彿全部被白狼吸引到身體中,棉絮般的毛髮間,隱有銀色的光點飄來蕩去,忽而被身體吸收,忽而又由光聚集出現。
獨一針好奇的伸出手指,觸控了尾巴上的點點銀光,銀色光點像是調皮的小精靈,在她觸控過去的時候飛快閃躲,等她準備縮回手的時候又冒出來,落在她的指尖。
下一瞬,獨一針就感到一股清涼之意順著指尖流淌到了全身,可能因為銀光中攜帶的月之精華太少,那感覺雖然清晰,卻只維持了一瞬間。
獨一針震驚的看著白狼身上跳動的銀色光點,沒想到她竟然也能吸收。
而且,白狼剛才好像並沒有吃掉其他的狼族或人類,他為什麼能夠吸收月之精華?到底是他們的猜測有錯誤,還是嘯月狼王比較特殊?
月色下,巨大的白狼趴臥,紅衣少女伏在白狼懷中,這場景唯美而又靜謐。
只是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有這份好心情欣賞。
嫜橙幾乎已經確定了白狼的身份,想到對方神秘危險的能力,會成為嘯月狼王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至於貪狼,見到白狼沒有吃掉獨一針,反而與她相處甚好,直接鬆了一口氣,從樹上跳下來,走到目光沉沉的陸仁嘉身邊,道:“看樣子這狼王沒有別的意思,去樹上休息一下吧。”
陸仁嘉目光釘在白狼身上,許久才道:“我不放心,還是在這裡看著比較好。”
貪狼挑眉,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位閻王爺可是有主的。”
雖然獨一針從未和滄伐確定關係,但是個人長了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之間的親密,舉例說明,獨一針給誰治病都死要錢,但卻從未找滄伐要過。
獨一針雖然鐵公雞,雁過拔毛,但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個非常講究公平交易的人,即使是欺負人的‘公平交易’,她也喜歡走個形式。
但與滄伐之間,她從未有過這些,自然而然的將滄伐當做了自己的一部分,甚至連他找滄伐借錢,獨一針自覺的將欠錢的物件歸到了自己身上,三不五時的催著他還錢。
這麼想想,也是很悲桑了。
陸仁嘉奇怪的看他,“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對獨姑娘沒有倍的意思。”
貪狼聳聳肩,“沒有最好,等那位大爺回來,你最好別靠小舞太近,會被誤傷。”說完,貪狼腳下一點,飛身上樹,打了哈欠,隨便選了個樹杈躺了上去。
跑了一晚上,困死了。
嫜橙朝白狼又看了一眼,又朝剛才蘇博跑走的方向看去,目光定了定,也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直努力弱化自己存在的樓沁伽死死盯著被白狼環抱的獨一針,心中不停的低咒:咬死她,吃了她,你這隻畜生,到嘴邊的肉都不吃,你死不死!
一晚上就這麼看似波瀾起伏實則並無危險的度過了。
除了陸仁嘉瞪著眼睛看了一宿,其他人都熬不住在後半夜睡了過去。
其中屬獨一針睡的最香,她和白狼靠的近,白狼吸引來的月之精華,即使她不刻意觸碰,也會時不時被她吸收一些,所以她睡的非常好。
天光乍亮,月色隱去,獨一針忽然睜開眼睛看向身邊的白狼。
白狼的身形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滄伐頎長的身形,除了耳朵上多了一隻耳飾,連面具都不差分毫。
“嘁,我就說怎麼這麼熟悉呢。”獨一針腹誹著,抬起手摸了摸他露在外的下巴,臉上的表情變的溫和而又歡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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