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局重新展開,四排整齊的麻將碼在四人面前。
依次擲篩子,誰大誰做莊。
騰遠。
拔得頭籌。
韓千燁的眼神立即銳利起來,唇角勾起輕蔑的笑。
“左手不方便,可以讓你的女人代勞!”
韓博抓牌時又忍不住刺激一下韓千燁。
韓千燁毫不在意地蔑笑,受傷的左臂擱在鬱子瀅身前,既可以給鬱子瀅依靠的肩又可以把手掌放在她的腿上,享盡溫柔。
他慢悠悠地抬起右手,“這種小事何須勞煩她,她的手是用來數錢的,而我,一隻手就足夠讓你們輸光所有的籌碼!”
韓千燁的狂妄不羈,簡直無人能敵。
“話別說得太滿,打完才知道。”騰遠陰冷揚唇,“這世上大有輸得精光,連老婆孩子都賠進去的。”
鬱子瀅眉心跳了跳,這個騰遠嘴也太毒了,分明就是暗指韓千燁連老婆孩子都保不住。
“那也比有些人總是覬覦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甚至不惜一切手段去偷去搶要好得多!”
鬱子瀅犀利地回敬了一句,正好騰遠的目光掃過來,她接了個正著。
鬱子瀅不閃不避地凝視他,毫不掩飾她對他的不屑。
這男人縱然倨傲陰冷,眉宇間流淌的貴氣與韓千燁不相上下,但鬱子瀅卻有些瞧不起他。
什麼玩意,只會背後玩陰的,拿別人的老婆孩子說事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只是就事論事,不至於人生攻擊吧!”
騰遠冷麵以對,眸子裡卻燦若星辰,有種別樣的神色。
“不好意思,我也只是就事論事。”鬱子瀅絲毫不遜色。
“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得罪韓千燁就是得罪我。”
“哦?”
騰遠難得一笑,面色中卻佈滿冷酷,“願聞其詳。”
他似乎很有興致跟她探討這個問題,但韓博就不樂意了,“這裡哪有她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