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賢當即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看了眼李成,對著耶律楚材和顧維鈞就爆了粗口。
這啥時候?敢讓這位爺出來,難道就不怕出點兒問題嗎?
耶律楚材和顧維鈞只能苦笑,他們也是被折騰的沒辦法。
“行了老柳,就當我不存在就好,你們該怎麼樣怎麼樣!”
李成穿著政務院的制服,活脫就是個小跟班的形象。
為了掩蓋住一些明顯特點,還給自己戴了副平鏡。
別說唐國人認不出來,就是在大夏也不一定能認出。
要不然政務院也不會放心大膽的讓他出來。
“您真能折騰啊!不折騰死我們不罷休!”
柳慕賢老臉苦澀,只能氣惱嘀咕一句了事。
觀禮團在柳慕賢的帶領下進了金陵城,李成四處打量著金陵的風土人情。
兩國之間距離不遠,金陵和臨安差別也不大。
如果說最大的差別,可能就是這邊的百姓沒臨安那麼快樂。
當然金陵發展也是不錯的,整座城市也有十多萬人口。
街道兩旁都是密集的商鋪和酒樓,也同樣是人流洶湧、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盡顯繁華。
“老柳,那傳說中的秦淮河在什麼地方呢?”
“.......”
耶律楚材三人都是滿臉無奈。
“陛下,秦淮河雖然好,但您的身份不適合過去。萬一弄出人命來,回去咱們不好交待!”
柳慕賢看著李成滿臉的憧憬,禁不住小聲的勸道。
“胡說什麼呢?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誰說要去搞出人命了?”
李成頓時哭笑不得的罵道。
他李成是那樣的人嗎?
上青樓這件高大上的事情,重活一世也就去過那麼一次而已。
還給自己招惹了個一輩子的敵人,到現在還盯著他不放。
從在臨安登基之後,國內就開始限制青樓,從嚴從重管理。
他的身份更是不可能去青樓,平白的去惹人非議。
但是對於金陵的秦淮河,他還真是挺嚮往的。
坐在那些花舫上,啥都不做,就聊聊天、聽聽曲不也挺美嗎?
“剛才咱們在城外路過的就是秦淮河,您期待的那地方就在城東那段兒,不過華燈初上的時候去最合適,現在時間不太對!”
柳慕賢悶著聲回了一句。
“看來老柳你沒少去唄?”
李成笑著打趣道。
“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