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探馬在城南被新乾軍隊射殺!”
“報!探馬在城北發現新乾軍,雙方發生火併,我方傷亡十餘人!”
“報!綏安縣已被新乾攻佔,切斷我軍宣州到臨安的陸路補給線!”
“報!探馬接到湖州、長興信使,新乾軍一部正在湖州附近活動,意圖切斷我軍水路補給線!”
探馬很快帶來了最新的戰報,文行庸和文行儼當即大驚失色。
沒想到新乾竟然會用釜底抽薪這一招術,簡直出乎他們的意料。
“大兄,綏安被攻陷,我宣州的補給線完全被切斷,這可如何是好?”
文行儼現在非常後悔,沒想到對面的新乾就那麼點人就敢分兵。
早知道他一定沒日派出大量的探馬,也不會做在城中當了十來天的瞎子。
“不用著急,宣州沿線本來也不是咱們的主要補給線,派出人馬向湖州一帶掃蕩,遇到新乾的小股部隊殺無赦!”
文行庸當即釋出了新指令。
看著城南的方向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若是顧維鈞就這點手段的話,那還真是高看他了。
整個江南水網密佈,唐乾兩國都有相應地水運能力。
他還就不信對方能夠將所有水路給切斷了不成?
只要還有水路能夠運糧,他就不擔心困在這裡。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對方的計謀不是這麼簡單。
臨安附近的州縣駐軍,接連發來求援信件。
不是糧草被燒,就是主官被刺殺。
幾日的時間,竟有十餘位營級統領被刺殺身亡。
文行庸也有些沒底了,這些新乾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是那些營級統領再菜鳥,也都有少則百人、多則數百人上千人保護。
又日夜呆在軍營之中,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刺殺呢?
斬首行動讓附近的駐軍人心惶惶,若是不及時應對,臨安很快就成孤島了。
“馬上向各處增派援軍,掃蕩周圍的村莊,不讓新乾人有藏身之地!”
文行庸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知道這道命令一下代表著什麼。
若是掃蕩周圍的村莊,定然會引起朝野以及無數人的抨擊。
畢竟大兵們放出去,不會遵從什麼禮儀道德,禍害百姓的事情是不可能斷絕的。
但是不如此的話,怎麼抓出那些老鼠?
文行庸長嘆一聲,算了,罵名就讓他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