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卿眸子輕輕的眯了一下,將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嫣紅的唇瓣輕輕開啟,吐出一句。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白臉,你可知道爺是誰?”封玄凜趾高氣揚的看著她,放眼整個皇城,還很少有人敢對他如此放肆。
聽著‘白臉’殷九卿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下一刻,她手中的利刃出鞘。
封玄凜只見寒光一閃,還來不及反應,身上的外袍便落在霖上,人群中發出一陣歡呼聲。
立在一側的人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似是還沒有從這其中的變故中反應過來。
封玄凜不可思議的朝著她看了過去,似是沒想到,她竟然敢如此大膽。
他發出一聲怒吼,剛準備動手,身上的中醫也被殷九卿給扯了下來,然後扔進了人群鄭
重陽和珊瑚靜靜的望著她,並不打斷。
“老子看你的活膩了!”封玄凜一腳將立在一側的男人踢翻在地,接過侍衛遞來的劍便朝著她砍了過來。
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殷九卿眼底浮現出絲絲戾氣。
‘鐺’的一聲,封玄凜手中的長劍與她的青冥短劍相碰,只聽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劍便被生生的折斷了。
瞧著地上的半截短劍,封玄凜有些愣怔,這柄寶劍是他花重金所得,竟被人如此輕而易舉的便被斬斷了。
愣怔過後,是不可壓抑的憤怒。
瞧著他眉宇之間的戾氣,她摁下劍柄,長鞭猶如蛟龍一般朝著封玄凜席捲而來。
她這人一向喜歡先下手為強!
“我讓你不脫!讓你橫!”
她每一鞭毫不留情,鞭子落於地面,裂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痕。
封玄凜狼狽的躲避著,偏偏,不管他徒何處,那鞭子總是如影隨形。
而此刻,已經有暗衛將這裡發生的一切稟報了衛初。
衛初眉宇間浮現著絲絲複雜,轉身入了御書房。
“主子,皇后娘娘現在在青樓,將豐大饒公子給打了。”
男人批閱奏摺的手微微一頓,“怎麼回事兒?”
衛初輕咳一聲,有些不忍直視的道出了事實,“調戲不成,惱羞成怒。”
男人俊美的五官在瞬間便沉了下去,泛起陣陣寒氣。
“活膩了,竟敢調戲我的女人!”
“???”衛初懵『逼』的看了他一眼,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話裡的內容,莫非,是他不心錯了。
於是,他又道:“主子,或許是屬下沒有表達清楚,是皇后娘娘調戲……”
衛初話音未落,便見男人已經火急火燎的出了御書房。
他懵『逼』的眨了眨眼睛,也立即跟了上去。
……
青樓內,本是來看所謂的花魁,卻被今日這一幕吸引了視線。
這封家的大公子向來仗勢欺人,今兒,也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封玄凜一張臉氣的通紅,奈何,根本不是饒對手。
此刻,他是上只有一條唯一的褻褲,他一手拽著褲腰帶,防備的看著殷九卿。
後者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嫣紅的唇瓣不可違逆的吐出一個音節,“脫!”
“……你!”
“既然如此,那爺便幫幫你。”手中的利刃果決的朝著他的褲腰帶割去,人群裡,一陣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