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與顧青禹一道回到未央宮,剛進宮門,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太后。
她目光瞥了一眼倆人潛在一起的手,眸『色』微沉,“皇后,哀家是怎麼教你的,身為女子,怎可如此不重禮儀?”
殷九卿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卻並未多什麼。
瞧著她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耐,她在桌上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身為皇后,便得有母儀下之態,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樣,哪有一國皇后應有的端莊。”
著,她又瞥了一眼倆人依舊握在一起的手,“你記住,你是皇后,而不是寵妃!”
她吐出一口濁氣,然後重重的將男饒手甩開,面『色』有些陰沉,明顯是不高心模樣。
男人眉頭輕輕蹙了一下,在太后不悅的目光之下,再一次的將她的手牽了起來。
氣氛在這一刻突然就詭異了起來。
太后未曾話,只是陰沉的盯著倆人,她唇瓣抖動了幾下,似是在壓抑著什麼。
沉寂中,男人冷靜的嗓音緩緩回『蕩』在殿內,“母后,『色』不早了,您早些回去歇息。”
“……你!”
太后還想什麼,他又冷靜的補了一句,“兒臣想讓母后早點抱上孫子。”
太后的話戛然而止,她複雜的看了一眼倆人,這才起身離開。
走出幾步,似是想到什麼,她又停住了腳步,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她看著殷九卿。
“明日哀家會讓命『婦』入宮,你與她們多多學習一下什麼叫禮儀,身為女子應有的典範。”
瞧著她離去的背影,殷九卿將自己的手從男人手心抽了回來,“絕壁是對我有偏見。”
珊瑚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轉身朝著殿外走去。
殷九卿卻突然叫住了她,“重陽呢?”
“公子,重陽最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了一塊玄鐵,是想鍛造一柄絕世寶劍。”
“……”殷九卿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以他的智商我很難相信啊。”
“奴婢也是。”
珊瑚微笑的吐出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一直被冷落了許久的男人冰薄的唇瓣輕輕開啟,極度不和時夷吐出一句,“朕也是。”
殷九卿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並不想理會他。
輕哼一聲,她朝著裡間走去,男人也默默的跟上了她的腳步。
……
第二日,殷九卿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去不在了,此時已是正午。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伸到一半,她卻突然頓住,她想起來了,太后今日要讓命『婦』入宮來著。
沒有多想,她讓珊瑚將她的男裝找來,穿上便火急火燎的朝著宮外走去。
她絲毫沒有閒心去聽任何饒教導,更不想去做那些無趣之事。
珊瑚跟在她身後,憂心忡忡的問道,“公子,這樣走了,太后知道又該怪你不守規矩了。”
她輕哼一聲,“我是看在她是顧公子母親的份上才不與她計較的,她若是將我『逼』急了我便不做這個皇后了。”
珊瑚:“……”
公子你這麼任『性』真的好麼?
殷九卿抬眸,突然看到幽漸在前面,與他一道的,還有幾名大臣。
“幽漸!”殷九卿突然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