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的拱了拱手,“臣先行告退。”
顧青禹僵在原地,看著她與自己擦肩而過。
幾步之後,她突然停了下來,嫣紅的唇瓣無力的開啟,“殿下,有些事,多希望是一場誤會,待詮釋清楚,還可以重來。”
顧青禹還想什麼,她卻已經走了。
她目光冷厲的直視著前方,緩緩走去。
可滄海之上,永遠也釣不回逝水的昨。
顧青禹轉過身子,瞧著殷九卿遠去的背影,眉頭輕輕蹙了一下。
衛初道:“主子,她怎麼了,感覺怪怪的。”
他沒有話,卻也是預設了衛初的話。
……
殷九卿獨自一人在房間中坐了許久,直至深夜,她才孤身一人去了蘇若華的房間。
第二日,她命珊瑚將家主令給顧連爵送了進去。
此刻,顧連爵如痴如醉一般的捧著手裡的家主令,那雙眼睛漸漸的浮現出一抹貪婪的光芒。
他想了許久的東西,終於,在這一實現了。
現在,只要依照著家主令上的地圖紋路便能找到那隱藏的寶藏,成為這主宰下的主人。
顧連爵狂妄的笑聲在御書房裡無限的擴大,聲聲回『蕩』。
笑過之後,他卻突然冷靜了下來,他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家主令,與古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殷九卿那人向來狡詐,他不能孤注一擲,掉以輕心。
目前需要知道的便是她真的恨了顧青禹,否則,他便不能貿然行事。
似是想到什麼,他一雙眼睛漸漸的沉了下來,裡面似有無邊的暗流在湧動。
為了這個下,他可以犧牲任何東西,任何人,更何況那只是一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