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視線之下,男人搖了搖頭,“至始至終,只有殷姑娘一人。”
“你方才在想什麼?”顧青陽單刀直入。
“『藥』草。”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一句多餘的解釋。
顧青陽皺著眉頭莫名的將他看了一眼,再看了看這光禿禿的『藥』草,心中鬱結難散。
想了想,她還是道:“如今情況特殊,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當以大業為先。”
正在這個時候,衛初和衛黎一同走了進來。
衛初早褪去了一身狼狽,他行了一禮,“主子。”
“見過公主。”
顧青禹點零頭。
“對了公主,外面有人找你。”
“讓他進來。”顧青陽語氣不好的吩咐了一句。
片刻,一白白淨淨的太監便走了進來,他行了一禮,這才道:“公主,弄月公子來命奴才來取一件遺落在公主這的東西。”
“什麼東西?”她不記得那個男人有什麼東西是遺落在她這裡的,分明吃醋吃的連門都不出了。
那太監跪在地上,聽見她的聲音,身子輕輕顫了一下,虛虛的吐出一句:“弄月公子的貼身衣物。”
太監低垂的頭,聲音如蚊子一般的模糊不清。
可即便如此,他的話還是讓顧青禹,和衛初衛黎聽了進去。
“放肆!”顧青陽沉沉的吐出兩個字。
那太監迎著她冷冽的眼神,戰戰兢兢的指了指她身上『露』出衣物的一角。
隨著太監的動作,幾道視線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顧青陽,盯著她如芒在背。
她目光清寒,透著一絲刻在骨子裡的冰冷,氣質卓絕。
她瞥了一眼顧青禹,順手就將那衣物的一角拽了出來。
瞧著拿在手裡眼熟的貼身衣物,她有一瞬間的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