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陽:“……”
這個男人,需要這麼幼稚麼?
他沒有再逗留,隨意的將她把門帶上,便走了。
顧青陽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默默的來到床上躺了下去。
本就不舒服了,被池映寒那麼砸了一下,就更不舒服了。
顧青陽這一覺睡了很久,等醒來的時候身體明顯好了很多,估計是喝了池映寒那碗『藥』的原因。
她在宮婢的伺候之下換了衣服,便直接去了東宮。
弄月身子不太好,青禹那裡栽種的『藥』草估計已經可以入『藥』了。
帶著暮秋,她一路來到東宮。
此刻,顧青禹剛剛下朝,回來之時便與她對上。
倆人一併往宮內走去,“皇姐身體可好些了?”
她點零頭,“好多了,我來你宮裡……”
顧青陽未完的話突然就便頓住了,她瞧著那光禿禿的地方,有那麼一會兒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愣了半晌,她一臉不解的看向顧青禹,“你身體可有問題?”
“無妨。”
“那這『藥』草呢?”顧青陽指了指那原本盛開的『藥』草,嚴肅的盯著他的面容,不放過任何一絲的細節。
這『藥』草向來珍貴,又長於東宮之內,若不是他的命令,誰敢私自採摘。
男人安靜的站在雪地裡,一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柔順的披在身上。
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透著孤傲的之感,如同籠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暈。
聽見顧青陽的話,他面上閃過一抹細微的不自然。
眸子蘊藏著深不見底的暗流,想到昨夜那饒美好,他眯了眯眸子,唇角浮起淺淺的笑,一閃即逝,快的讓人無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