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風景,他慵懶邪肆的嗓音緩緩響起,“你該怎麼感謝孤?”
男人眉頭輕輕一蹙,那雙眸子裡的不待見滿的似要溢位來一般。
蘇沉央也不介意,“孤看得出來,你很討厭這個沒什麼本事的左相,孤會替你收拾他的。”
聞言,顧青禹俊美的五官瞬間便沉了下來,卻是隱忍不發。
蘇沉央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卻沒有任何風度的走了。
蘇沉央:“……”
……
這一夜,殷九卿簡直被氣的徹夜難眠,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
青北朝距離西南朝豈止千里,可他卻長途跋涉來了,什麼事兒也沒做,就為了氣她。
她現在換上了一張傾絕的容顏,他不懂得欣賞就算了,居然還讓她頂著烈日陪他看青北朝。
她從在燕京朝長大,對這裡也不熟悉好麼?
越想越氣,她果斷的起床命廚房做了一堆吃的,吃飽喝足之後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可是,沒睡多久,便被珊瑚叫了起來。
她面『色』複雜的將一套太監服侍拿了進來,在看到殷九卿那一瞬間黑下來的臉,立即安慰道:“公子,冷靜,顧連爵喜怒不定,不能輕易得罪。”
“呵呵!”她嫣紅的唇瓣冷冷的吐出兩個音節,“誰太監一定要穿上這種服侍才是太監了。”
既然他喜歡,那她便給他來一個!
瞧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邪妄,珊瑚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嘴角,突然就有些擔心起蘇沉央來。
此刻,清晨的朝陽已經升了起來,一般人,早就已經起床了。
而有些人,即便起床之後也會慢到讓你懷疑人生。
“還不來麼?”坐在馬背上,蘇沉央眉頭緊皺,全身上下籠罩了一層氤氳。
他對這青北朝不太熟悉,不知道什麼地方風景優美又不失熱鬧的,如若她在這裡,定然會隱居在青樓之地。
今日,他想逛完青北朝所有的青樓,一定要將她找出來。
自己的女人,老是放在別的男人跟前,總是不太舒服。
只是這遲九,本事沒幾分,架子倒是大得很,居然敢讓他等他!
瞧著他難看的臉『色』,凌陽默默的道:“屬下一早便派人去通知了,估計已經快到了。”
蘇沉央臉『色』依舊十分的難看,那雙墨『色』的眼睛裡有漆黑的暗流在無聲的湧動。
“再去傳,帶著顧連爵的聖旨去!”他寒涼的嗓音緩緩回『蕩』在周遭,怒氣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凌越突然激動的道,“來了!”
聞言,幾個人同時抬頭看去,原本暗沉漆黑的臉,在看到那騎在馬背上緩緩走來的人時,表情在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馬背上的人一身豔俗的紅衣在空中翩翩飛舞著,有種詭異的妖冶。
最讓人震驚的是張難以形容的臉。
他一頭青絲用一根紅『色』的血玉簪子纏繞了起來,剩餘的幾縷垂落而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精緻的五官有著超越『性』別瑰麗,雌雄難辨。
那一雙妖異的眸子宛如神筆勾勒而出,重『色』的胭脂沿著她的眉『毛』層層疊疊的向髮鬢暈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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