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打的竟是這種主意,真是有夠陰險的。
顧連爵陰鶩的眸光緩緩落在了蘇沉央的身上,“君主來之前,似乎未遞拜帖?”
“……”他複雜的目光落在了殷九卿的身上,那雙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
於是,他果斷的無視了顧連爵的話,對著殷九卿道,“聽青北朝左相,文思敏捷,才高八斗,不如,來成語接龍,若你贏了,孤既往不咎。”
聞言,她立即點零頭,“請君主賜教。”
蘇沉央一手撐著腦側,慵懶的開口,“卿本佳人。”
“人山人海!”
他臉上『露』出一抹輕嘲,繼而道:“海乃百川。”
殷九卿也沒有任何的停頓,依舊自信滿滿:“川流不息!”
蘇沉央拿起面前的茶水輕輕飲了一口氣,雲淡風輕的吐出四個字,“息息相關。”
“關你屁事。”
“……”
大殿上傳來一陣詭異的靜默,一道道目光復雜的落在了殷九卿的身上。
遲相,是他們見過最能自己尋死的人,簡直拉都拉不住。
而後者卻彷彿沒有任何自覺,倨傲的掃過一側臉『色』難看的蘇沉央。
“君主你沒有在時間之內答上來,輸了,男子漢大丈夫,應當知道什麼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蘇沉央唇角換換扯出一抹疏懶的笑意,他用一種極度危險的眼神在殷九卿的身上掃過,薄唇輕輕的吐出兩個音節。
“呵呵。”
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孤初到青北,不知道遲相可否帶孤四處看看,感受一下青北的風土人情。”
聞言,殷九卿臉『色』微微一沉,初見之時,他也是這麼的,結果,意圖讓她打掃偌大的寢宮。
如若不是他抱來一直娘們兮兮的狐狸,她真的不知道要掃到何年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