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片刻,面『色』凝重的珊瑚和胭脂便走了進來。
“奴婢,見過攝政王。”
“九身上的胎記是何時出現的?”
他單刀直入,沒有絲毫的委婉。
倆個丫鬟沉默了片刻,珊瑚才緩緩道:“奴婢們也不知何時有的,只是有一日進房間見公子在沐浴,突然便發現了,奴婢們以為是公子找人刺上去的,便沒有多問。”
顧青禹挑眉,清冷的眸子漠然的在倆人身上掃過。
“知道了。”他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不見任何的起伏。
珊瑚和胭脂走後,這偌大的書房一時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顧青禹靜靜的坐在書桌前,正出神的想著什麼。
這裡面,一定有某種聯絡。
而長魚家倖存的後人,一定在燕京朝,就是不知,為何要謀害殷九卿,或者,對方想要謀害的,一直都是白兮兮。
知道殷九卿如今真實身份的人,寥寥無幾,離滄,她的四個侍衛,還有他,便沒人知曉此事了。
“主子找到了。”衛初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還不等他下一句,手中的書籍突然被人拿走。
顧青禹目光落到上面,從最開始的欣喜,漸漸的成了一片死灰。
“呵呵。”他緋『色』的唇瓣輕輕扯了扯,而後,隨意的將書籍丟到一側。
衛黎看了看他的樣子,疑『惑』的拿起書本看了起來。
唯一能解腐骨靈花之毒的解『藥』,便是驚寒丹。
驚寒丹是長魚家煉製的丹『藥』,世間僅此一顆,它不但是腐骨靈花的剋星,更能肉白骨,活死人。
長魚家最傑出的家主,拼盡了畢生之力才練就了這麼一顆。
而他,卻將這『藥』,送給簾年的青馬竹馬,也就是如今的青北朝皇后娘娘。
青北朝帝王為了實現自己長生不老的夢想,從主子一歲開始便一直用他試『藥』。
在主子抵抗不了那些毒草侵蝕之際,是主子的母妃以削髮為尼為代價,向皇后換了這顆驚寒丹,救下了主子的命。
這也是為什麼主子的血可以讓殷九卿不那麼疼痛的原因。
顧青禹狼狽的坐在一側,燭火的暈染下,將他那張臉勾勒出了幾分蒼白的痕跡。
他們都知道,以主子的『性』子,定然會用鮮血養殷九卿一輩子。
可是,書中也有記載。
但凡中了這腐骨靈花的人,在發作之後,會經歷一段蝕骨的疼痛,最終慢慢的失去記憶,她不記得所有的人,不記得所有的事。
而在一度花落之後,她會將先前的痛苦再經歷一次,又再一次的將那些人,那些事忘記。
一直重複著這痛苦和忘記,直到,生命的盡頭。
“找!”漫長的沉默之後,男人突然重重的吐出一個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將那暗處之人找出來。”
衛初和衛黎領命而去,沒敢有絲毫的怨言。
剛看到開頭的時候,他們其實在想,殷九卿忘記了所有的事也好,如此,她便不會記得離滄,心中,便會慢慢的有主子。
可是偏偏,下一次毒發之際,她會將主子也再一次的忘記。
人心是這個世間最脆弱的東西,怎經得起如此劇烈的摧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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