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他默默的站到了殷九卿身後,假裝她看不見他。
瞧著她如此隱忍的模樣,殷九卿眸子深邃了幾分。
如若她破口大罵,或是歇斯底里,她不至於如此,偏偏……
她低笑出聲,順勢拿走了南姒手裡的茶杯。
她蜷縮了一下手指,剛鬆了一口氣,那茶壺便放在了她的掌心內。
瞧著南姒掌心冒起的白煙,珊瑚冷冷的哼了一聲,眼底沒有半點的同情。
公子能原諒她先前所有的陷害和設計,卻唯獨不能原諒她害死了離滄。
因為那個人,是公子心裡的一片淨土,誰也不容冒犯。
只可惜,南姒永遠不懂,有些饒逆鱗,不可隨意觸之。
“好了,退下吧。”她危險的眸子落在南姒身上,吐出的話像是帝令一般讓人不敢違抗。
南姒又行了一禮,忍住掌心傳來的疼痛,“南姒告退。”
在她轉身的瞬間,那雙眼睛立即浮現出一抹狠厲的殺意。
總有一日,她必然會將今日受到的屈辱一點不『露』的還回去。
殷九卿涼涼的看著南姒遠去的背影,紅唇輕輕開啟,“我不在京都的這段日子,你們盯緊了她,若敢再出么蛾子,不必留情。”
著,她將手裡的令牌遞了過去。
珊瑚伸手接過,“公子,當真不讓我們陪著麼?”
“不必了,那畢竟是珈藍,我們大張旗鼓的入內不太好。”
吐出一句,她便閉上眼睛假寐沒有再話。
短暫的沉默之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重陽突然道:“公子,屬下陪你去吧,路上剛好可以保護你。”
“不必了,我怕別人以為我們是一夥的,從而拉低了我的檔次,我這人一向講究,就算出門在外也要愛惜形象。”
聞言,重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公子這是在嫌棄他麼?
似乎是想到什麼,殷九卿突然從軟榻上坐了起來。
也就在這一瞬間,重陽猛地後退一步,驚吼一聲,“詐屍了!”
胭脂和珊瑚目光不可思議的落到他的身上,瞧著他貪生怕死的模樣,還有那一聲嘶吼到破音的‘詐屍了’有些不忍直視。
殷九卿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想做點什麼,卻又狠狠的忍了下來。
起碼衝出府邸之前,她交代了一句,“給他找個大夫看看。”
重陽:“……”
他只是在想事情,公子突然坐起來,嚇到他了。
獨獨留下南燁,她心中還是有很多不放心的地方,所以,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還是得靠顧青禹多多照拂。
來到攝政王府,她便直接朝著顧青禹的院子走去。
此刻,男人正坐在樹下看書。
他穿著白『色』的底衫,披著青『色』的外衫,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墨髮,高高的遂在腦後,一雙鳳眸是一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殷九卿大步來到他對面坐下,一手撐著下顎,“顧青禹。”
她叫了一聲,男人抬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而後,目光又落在了書本之上,徹徹底底的將她漠視成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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