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皆在他的囊中,可為何,他卻感覺不到快慰。
心中,有什麼渴望在隱隱的升起,他剛準備去深究,卻又消失無蹤。
便是這種猶如附骨之疽的感覺,纏繞得他日日不得安寧。
……
重陽離京一段時日之後,殷九卿突然收到了他的書信,合州確實已然成了一片死城。
因為積雪終年不化,屍體便被深埋在冰雪之下,毫無腐爛的痕跡。
她摩挲著手中的髮簪,眼底漸漸的閃過一抹冷光。
這一次,她要讓南容償命!
“公子,皇上來了。”胭脂走了進來,神『色』複雜的吐出一句。
話音剛落,一身玄衣的南容便走進了房間。
他掃了一眼丟上堆積的酒壺,眉頭輕皺,“清理了。”
他話音落下,便有人走進來將酒具之類所有的東西全部收走。
殷九卿就靜靜的坐在一側,波瀾不驚的看著他。
那眼神,既沒有恨意,也沒有暖意。
有的,是無盡的冷漠。
南容來到桌邊坐下,一雙眸子停在了她的臉上。
“當時各國使臣帝王都在,離滄非禮安悅已成事實,朕作為一國之君,也不好徇私。”
“呵呵。”殷九卿冷冷的笑了一聲,“皇上這是在像臣解釋麼?”
瞧著她陰陽怪氣的模樣,南容臉『色』冷了幾分。
“殷九卿,在朕還能跟你好好話之時,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莫是一個離滄,即便是十個離滄,犯了錯,朕也照殺不誤。”
頓了頓,似是覺得不夠,他又補了一句,“你不是老,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