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不語,只是眉頭越皺越緊。
張家德見此,也沒有再等待,一個動作示意隨『性』的太監將人給放了下來。
殷九卿被張家德帶走,南容短暫的平寂之後突然將下令將在場的太監杖保
……
張家德命人將她送回了府邸,自己則去向南隱擎覆命。
只是,馬車剛剛走出宮門,便被一襲青衫的男人攔住了去路,見是顧青禹,誰也沒敢阻攔,任由他將馬車上的人抱走。
此刻,她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斗篷,卻已經被鮮血打溼。
瞧著她此刻的模樣,顧青禹眼底一陣翻卷,泛出無限的疼痛與憐惜。
衛初衛黎也是一怔,他們知道殷九卿或許受了刑,可卻不知道,居然會這麼嚴重。
一時之間,氣氛很沉悶。
衛黎沒敢再猶豫,立即將全城的大夫都給叫了過來。
顧青禹心翼翼的抱著殷九卿上了馬車,在簾子放下的剎那,一滴清淚卻突然低落在了她長長的睫『毛』上。
殷九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是男人心痛的模樣,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原來,這個男人並不如外表所見的那般冷漠。
原來,他也會哭。
這麼多年了,殷九卿第一次想要『摸』一下這張臉,想要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只是,她努力的抬起手,拼盡了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卻是連抬起手臂都做不到。
身上很痛,全身上下都在痛,可是,這些痛,都比不上吳叔叔的死來的讓她難受。
從此以後,便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沒有長輩的關懷,沒有長輩的教導,什麼都沒有了。
顧青禹輕輕的俯下身子,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子貼鼻子,唇瓣貼著唇瓣,以一種憐愛的姿態將她擁在懷裡。
“以後,我來做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