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瞧著奄奄一息的殷九卿,南容指節在桌上極有規律的敲擊著,眼底帶著一抹興味。
半晌之後,他薄唇卻吐出一句:“你還記得你當日對本宮做的事麼?今日,本宮也想在你身上刺點什麼。”
著,他緩緩拿過一旁太監手裡托盤裡的匕首,抬眸,微微掃了她一眼,“將他的衣服扒了。”
殷九卿整個人被綁在架子上,只覺得頭好暈,好重,身上傳來的痛讓她逐漸的麻木,逐漸的失去知覺。
她彷彿看見了母親圍著她笑的模樣,看見父親嚴厲叫她識文斷字,一家,其樂融融。
夜梧上前一步,猛地將她的外衫扯了下來。
衣服隨著鞭打,烙鐵的折磨,已經深深的陷入了肉裡,此刻,隨著衣服的扯下,硬生生的將她連肉帶皮的扯了一塊。
這一刻,她終於體會到簾日那個和尚的痛。
東宮折磨饒手段,異常殘忍。
她眼睫輕輕顫了一下,發出一聲猶如貓叫一般的低『吟』。
剎那間,牢房裡的人微微一頓,面『色』詭異的將她看了一遍。
此刻,她身上僅僅穿著一件白『色』的裡衣,卻已被鮮血染的通紅,看不清本來的面目。
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也面目全非。
男人緩緩起身,一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衣領處。
這一刻,他見她突然有了一絲顫動,掙扎的想要睜開眼睛,想要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南容不解的皺了一下眉頭,“殷九卿,你在害怕?”
他貼近她的耳側,低低的吐出一句,卻是透著無邊的陰涼。
“本宮倒是想要看看,這衣服下的身子是怎樣的冰肌玉骨,能惹得離滄和顧青禹為你顛倒。”
著,那拽住她衣領的手猛地收緊,往下狠狠一拽。
“聖旨道……”
宦官尖銳的聲音響起,成功的阻止了南容的動作。
不消片刻,張家德便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太子殿下,皇上有旨,將殷九卿無罪釋放。”
“什麼?”他瞳孔輕輕的縮了一下,裡面明顯的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殷九卿是白詹謀舊人,是白詹副將親自交代的,怎能放就放!”
對於他私自綁了自家兒子要挾他的事情,張家德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他沒有受制於他,如若有朝一日太子真的登上帝位,那他,焉有命在。
瞧了一眼渾身是血,看不出死活的殷九卿,張家德眉頭蹙了一下,“太子殿下,皇上的意思,是要殷大人毫髮無損,你將人折磨成這樣,恐怕,老奴會不好交代。”
南容涼涼的扯了扯嘴角,一時之間,心中一片『迷』惘。
父皇到底是怎麼了?
從殷九卿扳倒羅決,又權傾朝野開始,父皇便對他心存忌憚,當日羅決的指控,更是讓他至今耿耿於懷,所以,才僅憑一紙罪己文書便下令將殷九卿捉拿審問。
他的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東宮審訊,也不過是走個過場,怎的現在,卻要將他無罪釋放。
“如若太子殿下沒有什麼意見,人,老奴便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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