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卻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只是漫不經心的喝著面前的酒。
如此看來,倒是給人一種他自討沒趣的感覺。
心中的不悅,越發的濃烈。
南容不禁捏緊了酒杯,他這輩子,當真沒有一刻如此恨過一個人。
也沒有一刻如現下這般無力。
這個時候,她突然抬起頭,朝著他粲然一笑,就這麼一笑,彷彿讓人看到了開到荼蘼的嬌花,美豔不可方物。
“重陽。”她帶著蠱『惑』的嗓音輕輕的流轉在酒樓之內,“背後議論朝廷命官,按照當朝列律,應當如何?”
“背後議論朝廷命官者,重則處斬,輕則發配邊疆,永世不得歸來。”
隨著重陽一句話落下,整個酒樓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南容冷冷的笑了一聲,“御史丞何必發如此大的脾氣,他們不過實話實罷了,想當初……”
他譏諷的低笑出聲,“御史丞當初對本宮的那些髒髒心思,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怎麼,現在卻不讓了。”
殷九卿目光停在他的身上,眼底殺氣乍現。
她的忍耐從來都是有限度的,更何況,對方是南容。
她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容,臉上掛著一抹沒有任何一絲一毫暖意的笑容。
她那悄無聲息漫透在骨子裡的危險和張狂讓南容眸『色』緊了緊。
在南容陰冷的目光注視之下,她輕輕俯身,“殿下錯了,不只是以前,直到現在,本官也是對你念念不忘啊。”
她吐出口的話,就彷彿是地獄之中腐蝕妖冶的毒草,讓人莫名的後背發涼。
南容眼底兇光閃過,還不等他話,殷九卿卻突然揪住了他的衣領,朝著房間便走去。
南容唇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此刻,誰都看到是殷九卿先對他這個太子殿下不敬的,到時候,即便是他錯手殺了他,父皇也不好追究他什麼。
“砰”的一聲,房門被殷九卿關上。
南容一手突然就捏住了藏在身上的匕首,還不等他拿出,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整個人竟是被她一腳踢的仰躺在了床上。
他眼底流轉過一抹驚愕,似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文弱不經風的殷九卿,竟然會有如茨爆發力。
還不等他從震驚裡回過神,雙手雙腳已經被她利落的綁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瞧著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南容心口一窒,“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殿下不是很清楚麼?”她緩緩來到他跟前,慵懶的在床榻邊上坐了下來。
而後,漫不經心的拿出那柄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的短劍。
只見寒光飛逝,南容身上的衣服盡數成了碎片,唯獨一條矜褲遮住他關鍵的地方。
“殷九卿!”他眥目欲裂,從到大,他便一直高高在上,烈火烹油,繁華著錦,何時受過如此大的侮辱。
殷九卿彷彿沒有看到他那怒到極致的模樣,手中的短劍在他胸膛輕輕流連著,似乎稍有不慎,便會徹底的刺穿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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