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青禹正在院子中練劍。
衛初和衛黎站在一側,看向他的目光有三分不忍直視,七分心疼自責。
“我們今日應當將手中的事情放下,隨主子一起進宮的,如此,他便不會被歹人欺負了。”
聞言,衛黎嘆息一聲。
“不定,是主子自願的。”
衛初:“……”
思索了半晌,衛初突然就走了上去,“主子,你還是歇息下吧,你的身體,不能做如此劇烈的……”
男人手中的軟劍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突然脫手而出,直直的朝著衛初飛來。
衛初雙腿一軟,猛地在地上跪了下來,“請主子責罰。”
同一時刻,那軟劍從他頭頂掠過,刺入了不遠處的一棵樹幹之上。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樹應聲而倒。
男人練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劍,卻面不改『色』,涼薄冰冷的朝著他投來一瞥,“下去。”
衛初沒敢再逗留,起身快速的離開。
他知道,主子一定是因為面子上過不去,所以才會如此大發雷霆。
他生無可戀的仰望空,好好的主子,都被那個禽獸摧殘成什麼樣子了。
……
翌日,殷九卿洗漱完畢便推門而出。
“公子,你起來了。”珊瑚收起劍,隨意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走了上來。
“嗯。”她眯著眼睛點零頭,“睡得不太好,所以便早起了。”
“……”珊瑚默默的抬頭看了一眼空正午的烈日,不話。
“公子。”重陽大步走了進來,“你的信。”
“的什麼?”
“是太子殿下,邀請您到追月樓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