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一陣激動,又有鮮血流了出來,“比武還沒開始,分明是你耍詐,本郡主乃千金之尊,你竟然敢砍掉本郡主的手!”
“在郡主完想要的東西后比武及時生效,這是規矩,輸了就是技不如人,如若不服,在下奉陪!”
她眸『色』寡淡,出的話更像是猝了毒的利劍,讓人無從反駁,只得將滿滿的苦水往肚子裡咽去。
此刻,姜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不曾有,又怎麼還能和她再次比武。
只是任何人都不曾想到,區區御史丞,連太子都不敢做的事,她卻做了,偏偏,還讓人抓不到錯處。
自古以來,比武便是如此,雖點到為止,可卻也有刀劍無眼。
“來人,帶郡主下去醫治,『藥』錢,算我的。”
眾人:“……”
大殿之上安靜的厲害,一道道目光復雜的落在她的身上,尤其是燕京朝的臣子,已經被她這番行為徹底的驚到了。
先前九尺邢臺她親手將張啟亮千刀萬剮,又誅人九族,還請他們觀禮,就將他們嚇到了。
可是今日,對方可是東臨國的郡主,她竟然也敢如此囂張,偏偏,眾目睽睽之下讓人抓不到錯誤。
如若哪他們不心得罪了她,是不是也會落得一個這般下場。
前來恭賀生辰之喜的人則是有些慶幸,如此狠毒狡詐的人,幸好不是他們的人。
這時,殷九卿才看向了離滄,“你怎麼會來?”
“西南朝君主有事請教離滄。”他淡淡的開口,姜意的那番羞辱,他本不在意,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中突然就無比的在意起來。
殷九卿眉頭皺了一下,兇悍的朝著蘇沉央瞪了過去。
後者唇角浮起一絲魅『惑』的笑,妖嬈渾然成。
隔著一段距離,他遙遙舉杯,微不可聞的吐出三個字,“不用謝。”
“君主若無事,離滄便先退下了。”殷九卿明顯帶著怒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完,不等蘇沉央反應,她便拽住離滄,徹底走出了大殿。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南容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重新上了歌舞,可是,卻沒了最初的那份愜意。
尤其是方才離得近的人,桌上,衣服上,臉上,都是姜意斷手濺來的鮮血,只想回去沐浴,哪裡還有繼續宴會的心思。
……
“殷大人,皇上有命,宴會之後要將離滄送回別苑,還請不要為難末將。”殷九卿牽著離滄剛剛走出大殿,還未走遠,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她握著離滄的手緊了緊,心中徒生出一抹無奈。
半晌之後,她道:“我親自送他回別苑。”
“……”話的將領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目光堅定,神『色』坦『蕩』,更何況,子腳下,她明知道這是什麼罪,便也沒有多做糾結。
“那就麻煩御史丞了。”
殷九卿不語,直接帶著離滄朝著宮外走去。
一路上,她不言不語,他幾次三番想要開口,可是,卻不知道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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