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沉沉的嗓音,猶如最上好的古琴彈奏出來的音符,又摻雜著一絲絲冷貴的氣息。
還不等殷九卿反應,他已經率先坐上了她的馬車,而後,朝著不遠處兩臉懵『逼』的衛初衛黎交代了一句。
“你們先回去。”
殷九卿:“……”
衛初衛黎:“……”
兩個侍衛腳下彷彿有千金重量,怎麼也挪動不了。
主子這是……被殷九卿『迷』住了?
青陽公主藉著燕京皇壽辰才能到京都一趟,大半夜的來看他,可是,他卻為了救殷九卿將人忽略了。
那可是他的嫡親姐姐。
而今晚,又不管不鼓來到了這裡,還是為了殷九卿。
一瞬間,倆人想了很多,只覺得,事情似乎越發的麻煩了。
……
傍晚,西的落日輕盈的灑下一層緋紅的薄紗,將整個繁華京都籠在一片明輝豔光鄭
馬車一路往殷家的方向駛去,軲轆攆在地上,發出一聲聲低沉的聲音。
馬車裡,富麗堂皇,有流離燈盞裝飾,鋪就著白『色』的『毛』絨獸皮,殷九卿此刻便慵懶的側臥在獸皮之上,一手隨意撐著腦後。
顧青禹一雙眼睛落在她的臉上,便再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饒是一向臉皮有些許厚的殷九卿,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也有幾分不自在起來。
“咳!”尷尬的咳了一聲,她輕輕坐了起來,“顧相,我知道我生的美,你沉浸在我的美貌之中不可自拔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
瞧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襖,男人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頗有幾分不忍直視的感覺。
“給你。”男饒聲音清淺的響起,在耳邊緩緩流動。
殷九卿抬眸看去,目光落在他手心的髮釵上,心,莫名的跳動了一下。
紫鳶釵,是母親最珍視的陪嫁物,可是,這東西不是隨著母親一起葬入地底了麼?
她唇瓣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而後,假裝不在意的收回目光,“顧相送禮還能再沒有誠意一點麼?我一個大老爺們,你送我女人才會戴的髮釵,娘不娘?”
顧青禹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不要算了。”
著,他便準備收回手,下一刻,手心的髮釵被人快速的拿走。
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光,她紅唇勾了一下,“這東西看上去成『色』不錯,倒是可以留下來以後送給我喜歡的姑娘。”
“……”顧青禹真的已經聽不下去了。
果然,男裝穿久了是會忘了自己『性』別的。
半晌之後,他還是沒有忍住的吐出一句:“你不是斷袖之癖麼?”
“你才是斷袖之癖,你全家都是!”殷九卿一句話幾乎沒有思考的便低吼了出來。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將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相,我知道我很完美,是個人都會被我『迷』倒,可是,我不是斷袖。”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我跟你不一樣。”
“……”顧青禹已經不想多什麼了,他靠著邊閉眼假寐。
果然,能隨便一句話就將他氣到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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