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懶得再計較什麼,讓夜昭放下銀子,而後大步走了出去。
頃刻之間,殷九卿的笑容便徹底冷了下來,變成一派不可窺探的寒涼。
南容是所有皇子之中最有本事的人,生母又是當朝皇后,貴不可言,他自是覺得任何人都是螻蟻。
哪怕是南舒,在他眼裡,也依然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可是,就是不知道,等無權無勢又年幼的南燁坐上那個位子之時,他會作何感想。
想到那一幕,她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胭脂珊瑚:“……”
公子你高興就好。
殷九卿笑的正開心,重陽便心事重重的走了進來,瞧著她臉上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笑容,不禁愣了一下。
“公子,殷家那邊傳來話,讓你帶著……秦姑娘回去一趟,找個時間給你們把婚事辦了。”
聞言,殷九卿臉上的笑容就這樣僵住了。
珊瑚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有一句話怎麼來著,樂極生悲。
“秦牧予呢?”
“翰林院有事,剛走,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嗯。”她點零頭,“你去告訴傳話的人,我晚上會將未來夫人帶回去的,讓他們放心。”
聽著信誓旦旦的話,重陽沒好意思告訴她,秦牧予生病暈倒在了翰林院,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知道了。”複雜的看了她一眼,他轉身走了出去。
如今,殷家的那邊的人還不知道秦牧予其實是男兒身,更不知道他已經入了翰林院,而秦家那邊的人自然也沒敢。
殷九卿這麼一等,便是一個下午,直到晚上,依舊沒有見到秦牧予的身影。
就在她快要繃不住的時候,重陽輕咳了一聲,“公子,我一直沒告訴你,秦牧予他生病了,現在還躺在翰林院呢。”
“……”殷九卿差點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她在這裡等了一個下午,而他,到現在才告訴她秦牧予病倒在了翰林院。
眼神兇悍的朝著他瞪了過去,她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扔了過去。
重陽身子一躍,那茶壺便落在霖上,碎裂成渣。
心有餘悸的瞧了一眼地上還冒著熱氣的茶壺,他拍了拍胸口,“嘿嘿,幸好屬下身手敏捷。”
“……”殷九卿真的被氣得不輕,那扶住桌子的手狠狠的發緊,她現在只想將這桌子扔他身上,砸死算了。
“打碎的茶壺,從你下半年的月錢里扣!”神『色』陰鬱的吐出一句,她轉身走了出去。
其餘三人默默的跟上她的腳步,不理會已經僵在了原地的重陽。
殷九卿剛走出大門,便見一襲青衫的男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目測,是來找她的。
眉頭輕輕一蹙,“有事?”
瞧著她這正準備出門的模樣,顧青禹點零頭,“嗯。”
“我有事要回一趟殷家,等我回來再。”吐出一句,她便朝著馬車走了過去,還未上車,男饒聲音便響了起來。
“恰好,本相也想去拜訪殷老家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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