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有這個可能,但是,當日我們的行蹤嚴格保密,為何會出現混戰的局面?你的訊息,是從何處得來,你不過區區一個都主,如何能得知連聞風門都查不到的訊息?”
怒沖的話火藥味十足,一時間,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吳銘,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十分嚴峻,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吳銘的身上。
吳銘卻渾然淡定,他笑了笑道:“呵呵,看來副堂主這是懷疑屬下。如何出現混戰的局面,這似乎不是屬下的責任,屬下記得,副堂主您才是首領,難不成,副堂主是準備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
“你,放肆,別忘了你的身份。”
“哈哈,身份?”吳銘瞬間看向堂主英龍,笑道:“如果身份就是意味著,你說什麼我都要認的話,那你似乎沒有必要問我了。”
“堂主大人,這就是您所謂的賞罰分明?”
司徒信昌接連給吳銘使眼色,示意他說話千萬要注意,但是吳銘暗想:“這個時候,我哪怕稍微弱一點,反而就完活了,退一萬步講,大不了老子撤,你裁決還未必能奈何得了我。”
吳銘對司徒信昌的眼神絲毫不理會。
英龍看了怒沖一眼,怒沖微微皺眉道:“好,小子,你的訊息從何處得來?就憑你,如何能得知?”
吳銘索性連身子都站的筆直,臉上毫無愧色。
“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裁決鐵律之中有這麼一條,不問來處。”
吳銘看了一眼那個鐵律門的中年人。
“你……。”
不等怒沖再說些什麼,吳銘又看向英龍道:“堂主大人,我好像明白了,今天找我來,是想興師問罪的,既然如此,似乎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了,有什麼罪名,直接說便是,小人受了也就是了,皺一皺眉頭便枉為男兒。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漢子,至於裁決,哼哼……,不過如此。”
此刻的吳銘滿臉都是不屑之色。
“大膽,你知道自己再跟誰說話麼?”怒沖勃然大怒。
鐵戰也怒斥一聲:“放肆,你小小一個金刺,竟然如此狂妄。”
吳銘看也沒看怒沖和鐵戰一眼,他一直愣愣的盯著英龍。
“堂主,這小子太狂妄了,是不是應該教訓他一下?”
“教訓他?哼,裁決鐵律,豈容得這種狂妄之徒撒野?”
說話間,怒沖就準備動手,他的眼中已經凝聚了濃重的殺氣。
吳銘依舊紋絲不動,怒沖的掌很快就到了吳銘的面前,這一刻,吳銘眼睛一眨不眨,本來,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吳銘準備逃,可是他忽然間發現,就在這一瞬間,怒沖的掌力竟然快速減弱。
一瞬間。
吳銘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難道?
啪!
於是,怒沖的掌直接拍在了吳銘的額頭上。
最後一刻,司徒信昌幹脆閉上了眼,吳銘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眼睜睜看著吳銘被打個腦漿迸裂,他自然也不會好受。
哪知,僅僅是一聲脆響,僅此而已。
司徒信昌睜開眼看去,吳銘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但是此刻,在吳銘的眉心之處,卻已經出現了一個血色的滅字。
司徒信昌頓時不解的看向英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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