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也顯得有幾分錯愕。
就差那麼一點點,如果怒沖不是最後撤了掌力,吳銘就算不給他來一下子,也得轉身逃走。
沒想到,怒沖撤了掌力不說,還在吳銘的眉心處印上了一個滅字。
這便代表,吳銘已經成功晉升到了地滅級,與司徒信昌同級。
司徒信昌不解的看向怒沖等人。
吳銘也緊鎖雙眉,心中暗道:“難道,這是他們對我的一次試探?好險,如果我剛才出手,豈不是闖了大禍?以前的努力,豈不是付諸東流?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此刻,怒沖回到了英龍的身邊。
怒沖和鐵戰,以及英龍都看向了那個鐵律門的首領。
“這回怎麼樣?”怒沖看向那人問了句。
英龍說道:“好了,到此為止吧,副律使,你還滿意吧?”
吳銘也看向了那個鐵律門的中年人,此刻,吳銘心裡好像明白了。
“原來,都是這家夥搞的鬼,此人肯定與趙無極有關,得知我吳銘要到此晉升,他便先來一步搬弄是非,堂主等人無奈這才探視我一番,好在,我沒有絲毫膽怯,否則,只怕已經被他抓住馬腳。”
當初的趙無極,身為裁決麾下鐵律門的行律者,而這一位,就是趙無極的叔輩,姓趙名奎剛。
吳銘殺趙無極這件事,做的幹脆利落,沒有留下馬腳,所以,即便趙家想找吳銘麻煩,也總要有個說法,尤其是吳銘殺手等級越來越高,他們處理起來,就更加不能隨便。
趙奎剛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但是,他的身份與怒沖和鐵戰平級,照比英龍卻矮了半截,當著英龍的面,他必須有所顧忌。
“這……,呵呵,本座也是公事公辦,既然這些事都與此人無關,那本座也就心安了。”
鐵戰冷笑道:“呵呵,既然如此,不送了。”
趙奎剛斜睨了鐵戰一眼,臉色頗有幾分怨毒。
“告辭。”
趙奎剛走到吳銘身邊的時候,有意的停下了腳步,他斜眼看了看吳銘,眼神中充滿了殺機,那種眼神就好像在說:“姓吳的,你先不要得意,我侄子的仇,一定要報。”
吳銘向來就是個倔脾氣,他索性與趙奎剛四目相對。
非但沒有絲毫膽怯,反而,吳銘昂首挺胸。
吳銘的眼神也在告訴趙奎剛:“你若收手也就罷了,再惹我,你也是一個下場。”
剎那間,兩道淩厲的目光對視在一起,濃烈的殺氣彌漫在整個房間之中。
幾息之後,趙奎剛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待得趙奎剛走後,鐵血啐了一口道:“我呸,什麼東西,我就看不慣鐵律門這些人,我們拼了命為裁決做貢獻,腦袋別在褲腰帶裡,他們可倒好,整日無所事事,時不時的還來審查我們,這他孃的算什麼事?”
怒沖也狠狠的道:“說的是,好像我們每做任何事,都需要經過他們同意,聞到個風吹草動就來興師問罪,哪天惹急了,老子弄死他們這群狗娘養的。”
“好了,不必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