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行簡的這一劍上,他能感受到一個更高的武學境界。
白行簡一尺揮出,幻化層層劍光,劍勢連環,腳下一塊,劍光一吐,噗的一聲,便有一縷血光飛濺出來。
段延慶胸口一道血光閃過,整個人悶哼一聲,倒退三步,看著鮮血淋漓的胸口,用腹語說道。
“為什麼不殺我,剛剛那一招,足夠要我的命了吧。”段延慶質問道。
為什麼不殺他,自然是因為你是我徒弟段譽的親爹啊。
除此之外,書中段延慶雖然殺人不少,但基本上都是在報復曾經的仇人,哪怕滅人滿門,從江湖道義來說,並不為過。
只見白行簡收回戒尺,開口道:“我剛剛說過了,延慶太子雖然惡貫滿盈,到底師出有名,衝這一點,你便不似其他三人那樣單純的作惡,所以我放你一馬。”
“另外,延慶太子實力不俗,我這劍湖宮中,做雜事的人不少,卻還差一個坐鎮主場之人。”
“日後我行走江湖,保不齊會有不長眼的人來劍湖宮作祟,我若不在,靠神農幫的那點人,怕是撐不住場面。”
“所以,不知延慶太子可願棄暗投明,幫在下打理這劍湖宮呢?”
“哼,我道你為何如此好心,原來是想讓我給你當走狗,你要殺便殺,別痴心妄想了。”段延慶冷哼一聲道。
白行簡見狀忙道:“延慶太子不要這麼快拒絕,我知道,你哪怕落到如此地步,仍舊將自己當作大理皇族,乃至是大理國主。”
“要你為我搭理劍湖宮,在你看來是莫大的折辱。”
“你既然知道,便不該痴心妄想,惹人恥笑。”段延慶冷笑道。
“不過,我若沒有把握,又怎麼會開這個口呢?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延慶太子可願同我去僻靜的地方聊聊。”白行簡笑道。
“去就去,老夫還怕你不成?”段延慶毫不畏懼。
說著,兩人走出劍湖宮,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好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白行簡見狀轉身,緩緩開口: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學邋遢,觀音長髮!”
聽到這一十六個字,段延慶如遭雷擊,身形一晃,不敢置信地看向白行簡。
“你,你說什麼,你,你再說一遍。”
段延慶迫切的說道。
當年他掙扎到天龍寺外,想要找枯榮大師主持公道,可那時他猶如乞丐,口不能言,足不能行,又怕走漏風聲,不敢透露身份,哪裡能見到枯榮大師。
結果,在他絕望之際,在菩提樹下,得一“白衣觀音”捨身相就,好。
那好,對他而言無疑觀音慈悲,將他從絕望的境地中拉了出來。
由此,他才掙扎著繼續活了下去,遠至南部蠻荒窮鄉僻壤之處,養好傷後,苦練家傳武功。
最近五年習練以杖代足,再將“一陽指”功夫化在鋼仗之上;又練五年後,前赴兩湖,將所有仇敵一家家殺得雞犬不留,手段之兇狠毒辣,實是駭人聽聞,因而博得了“天下第一大惡人”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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