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月:“……”
好像他接過盤子就不給他吃了似的…
季臨淵不愛吃點心,剛剛那麼說,本就是想支開她,但是看她這麼“護”著他,他倒是高興,沒有接她遞給他的桃酥,反而笑著握住她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然後回過頭繼續跟沈深知繼續剛才的對話…
慕言蹊在一旁坐著,看著自己手裡的那塊桃酥還在納悶著…
一個做傳媒和一個做醫療裝置生意的…有什麼好聊的?
……
吃飯的時候,沈深知喝著雲婉特意給他熬的粥,看著季臨淵和慕言蹊開口問他們何時辦婚禮的事。
“我們之前商量了一下,想等明年春天的時候,”慕言蹊扭頭看季臨淵,“我們兩個最近幾個月都有些忙。”
“想辦中式還是西式的?”沈深知又問。
“當然是中式了。”秀禾多好看。
說完,覺得不妥,側頭看季臨淵問,“你覺得呢?”
季臨淵拍拍她的頭,笑,“看你喜歡,我都可以。”
“我最近不太忙,在南城待的比較多,幫你們物色一下婚慶公司?”沈深知笑著看兩人,“既然證也領了,婚禮要不要也提上日程早點辦?”
慕言蹊還沒開口,季臨淵倒是應一聲,“也好。”
……
說好的明年春天呢?
眾人吃過午飯,沈深知和季臨淵跟著慕文若去書房,留了雲婉和慕言蹊收拾。
洗碗洗到一半的時候,慕言蹊突然頓住。
雲婉側頭看她,“怎麼了?”
“媽媽,你覺得我哥哥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慕言蹊回看著雲婉,面色帶著幾分狐疑。
雲婉聞言擦著盤子的手停了一瞬,接著若無其事的繼續,笑著覷她一眼,“哪裡奇怪了?”
慕言蹊眨眨眼,皺了皺鼻子,把洗幹淨的盤子遞給雲婉。“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從上個月他回來之後我就這麼覺得了,當時我還以為他身子出了什麼問題,特意打電話給江醫生…”
雲婉低頭認真擦著她遞過來的盤子,抿了抿唇,還沒開口,就又聽見慕言蹊接著道:“可是江醫生說什麼問題都沒有。”
雲婉把擦幹淨的盤子收到櫃子裡,柔聲笑著給她開玩笑轉移話題,“我看你是回國之後忙這忙那的給忙暈了吧?你哥哥從小到大身子都健健康康的,又不是你,小時候就差沒天天住在醫院裡了。”
“我現在身體很好好吧?”慕言蹊小小哼一聲,給自己正名,“反而哥哥他,淋了點雨居然就感冒了…”
所以她才覺得不正常,人只有免疫力低的時候才會這麼容易生病的不是嗎?他一個每年都會冬泳的人,從小到大都沒見他感冒幾次,要說淋了點雨就感冒,真的讓她難以相信。
“他生病快,好的也會快,眠眠說了,輸兩天液就會好的,”雲婉仍舊笑著,“你就別亂操心了,一個感冒咳嗽,都能讓你想出來一堆有的沒的?”
“可是——”
“還要很久嗎?”
慕言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廚房門口的季臨淵打斷。
“……”被打斷的慕言蹊看他,“都沒聽見你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