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詞楊烈似乎聽說過,但也只是聽說過,他並不清楚這具體是個什麼含義,要是根據字面意思去理解,他還以為是一個什麼管理手段呢。
所以當穆筠之把自己預想的辦法細細給他解釋了之後,震驚之餘,他也表達了強烈的反對:“我不同意!你這是拿自己的身體去開玩笑!”
“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穆筠之再次安撫道:“這個辦法不僅可以讓辛子煜疏遠謝靜瑤,還能讓他心甘情的放我離開c市,這樣一來,既不會打亂我們的原始計劃,也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這件事造成的後果帶來的影響,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並不是隨時都會有的,烈哥。”
楊烈當然知道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誇張一點,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唯一的小瑕疵就是需要穆筠之再去面對一次那個住在她心裡的魔鬼。
那是一種摧人心智的可怕折磨,常人躲避都來不及,更何況是她,她不是別人,是他的家人啊!
久久的沉默讓穆筠之心生焦急,她又出聲道:“烈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現在不是該心疼的時候,我既然選了這條滿是荊棘的路,無論前面有什麼,只要這條命還在,我就必須要咬著牙走下去。”
一席話說得楊烈無力反駁,最後,他不得不選擇了預設。
凌晨四點,穆筠之終於關上了窗,她搖搖晃晃地上了床,距離她平日起床的生物鐘還有三個半小時,足以讓地暖把整個屋子重新溫暖起來了。
其實不只是楊烈不瞭解什麼是應激反應,就連一向自詡學霸的辛子煜也不太明白這個罕見的醫學名詞,至於原因麼,‘術業有專攻’這句話足夠闡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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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辛子煜不同的是,楊烈知道是透過穆筠之給她詳細解釋的,而辛子煜卻不得不被迫地親眼目睹了。
一種是耳聽,一種是眼見,前者最多就是發揮一下想象力,折磨一下腦子,而後者則是強烈的視覺效果,比前一種刺激太多了。
訂婚宴翌日的清晨,辛子煜在餐桌上一直從七點半等到了八點半,都沒有看到穆筠之從臥室出來,念及昨天的巴掌和她事後的狀態,他立即讓阿東拿來了備用鑰匙,迅速地將反鎖著的二樓臥室門開啟了。
進去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已經滿臉都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嘴唇乾燥得起了皮,燒得開始糊塗了的人兒。
取過家用醫藥箱裡的額溫槍一測,三十九攝氏度,高燒。
看著床上那個呼吸急促,緊閉著雙眼的瘦弱女子,霎時間,辛子煜徹底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昨天沒有衝出去阻止謝靜瑤,也後悔為什麼沒有替穆筠之挨下那幾巴掌。
可後悔恰恰是這個世間最沒用的東西,無論何時何地,都沒用。
十五分鐘後,大龍帶著陳醫生進來了。
陳醫生初步檢查了一番之後,確診是突發高燒,當下就先餵了一粒退燒藥先穩住體溫。
吞了藥片一會兒之後,穆筠之稍微清醒了一點,她首先聞到的是那一股久違的熟悉氣味,睜開眼一看,果然,自己正躺在辛子煜的臂彎裡。
不過一瞬,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她實在是不想看到他眼中那些跟半年前一模一樣的焦灼和擔憂,對現在的她來說,不過是一些沒有任何作用的心理情緒而已。
耳朵因為閉上的眼睛而變得更加靈敏,穆筠之聽到了陳醫生配藥的過程。
敲碎玻璃針劑的聲音,注射器汲取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僵,接著是沉穩的腳步從木地板走到地毯上的聲音,輕微的衣服摩擦的聲讓她猜測著似乎是在掛吊瓶,最後是塑膠針頭戳進橡膠瓶塞的聲音,輕輕的一聲噗,微不可聞,要不是她秉著呼吸,可能根本聽不到。
來了,惡魔終於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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