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道缺終於變得凝重起來,眼前的人,他竟看不出,也算不出底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當歸神情冷漠的說到。
“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帶走他吶?”道缺沉聲說到。
“你大可一試!”當歸冷笑到。
“你可知我是誰?”道缺眉頭一皺,從沒有人用這種語氣對他說過話。
“不就是做事只做一半的道缺麼!”當歸嗤笑到,神情不屑一顧。
“你!”道缺頓時驚怒起來,衣衫無風自動,佝僂的身影也變得挺拔起來,一副不怒自威的氣勢。
“天道不是你能算盡的,他的極陰我自有方法解救。無需你操心!他的事,我的事,不可洩露,一但洩露,我取你命,易如反掌!”一道聲音在他心中想起。
這是,一道黑光從當歸處朝道缺射去,雖然很慢,可道缺想躲也躲不了,只得任由它射入心臟。頓時,道缺悶哼一聲,已然受傷。
“滾!”當歸對道缺冷喝到。
道缺只覺一但無比陰寒的力量侵蝕著他的身體,頓時在他身體中,以心臟為核心,不了一道禁制,似乎隨時可以威脅他的生命。
他細細感受,竟發現這是一道比池無殊身上濃烈不止百倍的極陰之力。他心中頓時驚恐起來,難道早已有一個極陰之體已成天魔,一想到這夜城,這詭異的七月花,他就覺得自己看到了這天道之外的可怕佈局!
面對這一股力量,他竟無能為力!他第一次生出這種渺小的感覺,他當即在心中演算一番。這一次,他想要徹底算清所有的事。
可是,未來朦朧一片,本來必死的池無殊的未來,也變得飄忽不定,不可觸及。忽然,他看到了陳皮兒,在未來的角落裡一閃而逝。
他覺得,這個陳皮兒,一定是關鍵,難怪他今日會不由自主的選擇由長清池的護衛帶他去見池麟正,原來一切都冥冥中註定。
這時,道缺才回過頭來,看看身後的池麟正與池無殊,竟發現他們全部都暈倒了!他想去看看那池無殊,剛抬步,心口一陣劇痛,怎麼也邁不動步子。
無奈之下,他只得離開,離開後,他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池麟正?他的孩子一定姓池。”道缺記下這點,便離開了,他要去尋找那個陳皮兒。
道缺走後,當歸忽然顫抖起來,當即扶著門,心中嘆道“剛奪舍的身體果然還不能好好掌控。”
當歸也連忙回到休息的地方,不一會兒,便昏睡了過去。
池麟正在聽到門口聲音的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一旁的道缺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這時他忽然聽到自己孩子哇哇大哭起來,他夫人也醒了過來,一切恢復了原狀,似乎只是他做了一個夢。
其實,在七月十五夜,當歸點燈之後,便徹底昏迷了過去。
當歸昏迷後,意識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隱約間,她似乎看到了一片潔白的花海。茫茫然,帶著輕飄飄的身子朝前走去。
落花人獨立,微雪燕雙飛。
當歸在群花繚繞之中,淡淡的花香竟帶著血腥的甜,將她所有的感官都麻痺,迷惑。忽然她看到從花叢裡浮現一道身影,很熟悉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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