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道“贈了海報。”
虞漁舟瞥了李清一眼“海報?”然後伸手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果然是幾張海報“這現在的小夥子,嘖嘖嘖,是挺好看的哈!”
李清沒想到他會說這麼一句,便接到“還是蘇總好看一些。”
“那當然!蘇總……”虞漁舟本來還手舞足蹈,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就道“蘇總主要是氣質、主要看氣質!”
“那你看我的氣質怎麼樣?”
虞漁舟循聲望去,老金又實話收拾收拾真的挺帥的,特別有大叔範,可偏偏他的好形象從來撐不過三天,三天過後鬍子一長出來就什麼都完了。
虞漁舟哈哈笑道“老金你昨晚是經歷了什麼,是春天到了嗎?又到了繁殖的季節?這麼躁動嗎?”
老金冷笑道“春天?那你應該聽過一首兒歌吧。”
虞漁舟道“什麼兒歌?”
老金清了清嗓子唱到“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
老金故意停了下來,虞漁舟順口問道“為啥?”
老金再接著唱“管好你自己!”
一邊的安陽沒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就連蘇厭也跟著微微笑了一下。
虞漁舟就覺得,這蘇厭是越來越像是自己家人了,吃住都在他這個小地方,過得還挺滋潤的。至於老金那個家夥,他們之間互相開個小玩笑才是正常,等老金坐下,虞漁舟便問道“研究了一晚上了吧,研究出什麼來了?”
老金大口的塞著帕尼尼,噎得不行,喝了一大口豆漿才說道“那後面確實有兩章,應該講的就是太陽燭照和太陰幽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寫下去,只寫了兩個字就被塗掉了。”
虞漁舟問“所以,還是找不到後面的內容了是嗎?”
老金點頭道“人家都沒寫,這可是《山海經》殘卷啊,這上面都沒有,還上哪找去?”
虞漁舟點點頭,卻發現蘇厭並沒有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而是對李清拿回來那張弓很感興趣,從牆上摘下來,拿在手裡把玩。
虞漁舟道“怎麼,蘇總對這東西也有研究?”
不得不說,蘇厭拿著這弓,確實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說不好,可卻是與他人不同。
蘇厭笑笑,道“研究算不上,只是覺得這弓的弦很有意思。”
虞漁舟道“上古的弓弦,不應該都是又牛筋製成的嗎?”
蘇厭道“確實,牛筋極韌,用來做弓弦再好不過。但這張弓的弦,似乎並沒有那麼好的韌性。”
一張弓,弓弦沒有韌性,那就相當於廢了,根本沒有什麼用處,就算不是什麼好弓,也絕不會用沒有韌性的東西去做弓弦。虞漁舟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那弓弦,只覺得那手感似曾相識。
“這是……”虞漁舟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然抬頭看著蘇厭。
蘇厭就笑道“對,就是貓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