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養貓?”虞漁舟驚訝道。霸道總裁居然還有閑心養貓。虞漁舟不禁懷疑,也許這家夥是開了一個動物園吧,以前就有這樣的先例,開動物園的從他手裡買了個犯了事的兇獸放在動物園裡展覽。
蘇厭道“以前還養過一些其他的動物,都死了,貓還是挺頑強的。不過,這根貓須,似乎不太一樣。”
虞漁舟拿著這東西也有些時日了,確實,這東西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會出現在蠃魚的屍體上。可是具體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於是又用力看了看。
蘇厭轉頭對老金道“有火嗎?”
老金愣了一下道“有。”
其實蘇厭知道虞漁舟也有,但是恐怕和他借的話要麻煩一些,他似乎不太希望自己抽煙,自然也不會借打火機給自己。
蘇厭接過老金的塑膠一次性打火機,猝不及防的點火把那貓須燒了。
虞漁舟沒想帶他會那麼做,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秒,雖然搶救的意義不大了,但他還是下意識的上手去搶那在打火機的火焰裡掙紮的貓須。
只是搶下來、拿在手裡就傻了眼——竟然分毫無損?
虞漁舟拿著那貓須發愣,一邊的李清體貼的遞上來一瓶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綠油膏,怕他燙傷了手。
為什麼會燒不壞呢?按理說,動物毛發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無非就是蛋白質,燒一下一定會馬上就焦了。可是這貓須竟燒不壞,而且燒過之後,似乎還發著淡淡的、細密的光亮。
虞漁舟終於反應過來“是兇獸的?”
蘇厭點頭道“是。”
“等等等等!貓不是吃魚的嗎?貓的須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魚嘴裡?”老金問。
“相傳以貓須為線,可得不可得之魚。”蘇厭科普道。
虞漁舟補充說“當年的姜子牙據說就是這樣釣到的周文王。”
老金聽了,先是難以置信,接著又很嚴肅“值得研究。”
虞漁舟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不,有貓身的兇獸想要利用蠃魚?“頓了頓又道“那到底是不是貍貓,我們誰也不知道。”
蘇厭道“我也不知道。瞭解這件事情的,恐怕還要拜託其他人吧。”盡管沒說明白要拜託的是誰,但是蘇厭的話確實又把虞漁舟的想法引導了一個新的方向上。本來他是沿著貍貓和胡須的那個方向,可是蘇厭這麼一說,他確實想到了另一個人,應該是瞭解這件事情的更多真相的。
除了貓,這件事裡面最重要的就是魚了。尤其是關於貓須為線這件事,恐怕沒人比北海鮫人族更有發言權了。
“鮫人?美人魚啊?我還真沒見過,是不是那種……”
“不是。”虞漁舟瞭解老金,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麼,就直接打斷了他。要不接下來的內容,估計是要不可描述了。
倒也不是虞漁舟故意打斷他的臆想,直到到了目的地,老金才知道所謂的鮫人和他印象中童話故事裡的美人魚是不一樣的。
目的地裡s市倒是不遠,一個濱海的小城市,雖然不至於一下高速就能看見海,但是城市裡的空氣都飄著海鹽的味道。城市裡的車很少,道路比較寬,基本上接近海邊的地方都是景觀路,好走的很。一路上沒遇見幾個人,老金倒是一路上很興奮,纏著虞漁舟問鮫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虞漁舟就想暴揍他一頓,礙於蘇厭還在,只好忍著不發作。
蘇厭還是和平常一樣,只要是坐車,就在閉目養神。虞漁舟就想到讀書時候的自己因為總是要挑燈夜讀,但凡是有一點空餘時間都要拿來睡覺。想到這裡不由得心生敬佩。
被老金聒噪得實在是煩了,虞漁舟從他的神車五菱宏光的玻璃裡往外看,然後指著一個正好路過的男人道“他就是鮫人。”
老金趕緊跟著虞漁舟的指尖看去。那個面板黝黑的男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褲子——沒穿上衣也沒穿鞋,裸露的上身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肌肉線條流暢,精幹但並不誇張;他的腳很大,與他的身高相比較顯得格外的奇怪;加上那一頭似乎從生下來就沒打理過的頭發,老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認真的?”老金還抱有一絲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