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呵呵,兄弟我也才剛剛熱身!如果此番你輸了,你得認我為哥!”
天殘和地缺聽了他這話,相顧苦笑嘀咕道,這老叫花當真是個大神棍。那句千古未有之奇才,江湖萬載的扛把子,當真不是假話。單單憑著這小子對武學的這般造詣,假以時日躋身江湖十大高手也是大有可能的。
秦風也出了一身大汗,爽快地笑道,你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當哥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全都給你接下來。
羅一刀怪異地怪笑道,當真?不後悔?
見秦風重重地點了點頭,羅一刀卻突然將手中的妖刀一拋,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一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秦風只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量突襲而來,還未來得及施展開凌波微步,就聽見砰的一聲,胸口上猛地一陣重擊,整個身子被他這毫無徵兆的拳法給打退了好幾步。
幾乎同時,天殘和地缺騰地站起身來,一臉驚恐,脫口而出道,這怎麼可能,亢龍有悔?降龍十八掌!
見秦風嘴角上溢位了血漬,惱怒之下,要施展出北冥神功,天殘連忙閃身擋在他的面前,輕斥道,你瘋了,他是你兄弟!
羅一刀一招得勝,正待乘勢而上,施展出第二招飛龍在天,卻被地缺一把按住,一臉鄭重道,說!那老叫花究竟是什麼人?你又怎麼會這降龍十八掌?以地缺對北山王府的瞭解,這絕世神功定然不會出自北山王府。唯有那神出鬼沒的老叫花,大有可能。
見地缺臉色大變,羅一刀掙扎了幾番,卻怎麼也無法掙脫,只得苦笑道,老叫花就是老叫花,還能是誰。什麼降龍十八掌?我怎麼不知道。老叫花說這是他壓箱底的絕學,打狗掌法。共有九招,我只學會了五招,還有四招沒有學會。
天殘制住了秦風,轉頭對地缺一臉的難看。主人的降龍十八掌居然也淪落到了江湖之中,只怕這老叫花的身份不簡單。
羅一刀氣呼呼地朝著天殘和地缺吼道,這不公平。剛剛我捱打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倆出手。我才剛剛佔點上風,你們就出手了。護短也不是這麼欺負人的吧。
天殘冷哼道,誰叫他是你姑父呢。呵呵,我不維護我自己的男人,難道還維護你這個小屁孩?
羅一刀氣得吐血,這魔王比之前更加無恥了。當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他這侄兒。
秦風聽聞是降龍十八掌,有些失神,喃喃道,不會這般巧合吧。
待回過神來,見羅一刀一臉的不服氣,當即拉過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歉意道,這場對決,我輸了。往後你便是大哥。
羅一刀見他如此乾脆,頓時漲紅了臉,沒好氣地一把拍掉他的手道,狗屁你輸掉了,我可不傻。本魔王已經施展出了最後的絕招,而你卻連壓箱底的都還未動用。剛剛若不是這魔頭擋著,只怕我已經輸得連底褲都沒有了。
轉頭他又朝著天殘吐苦水道,魔頭,今兒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個偏心眼。這般厲害的功夫卻從未見你教給我。反而便宜了我這便宜“姑父”。
天殘見他故意把“姑父”兩字咬得咬牙切齒,苦笑道,他這功法你學不會。學了也白學。
羅一刀見她似乎沒有說謊,嫉恨道,你們倆口子都是怪物。我還從未見過能吸人功力的絕學。他這壓箱底的功夫,只怕與這個有關吧。
天殘看著秦風頓時無語,心裡卻暗自發憷,這小子還真是學武的奇才。秦風不過是慌亂之下,漏了點馬腳,他竟然能夠猜得到。
地缺卻著急地拉過羅一刀,舔著臉道,走,走!咱們倆去喝幾杯。
羅一刀嫌棄地一把推開他道,鬼才和你喝酒。你當我不知道,你這老傢伙是想套我的話。想知道老叫花的底細,你做夢。本少爺可是賭咒發誓過。
天殘見這小子還真是睚眥必報,也不敢用強,只得微微朝著地缺搖了搖頭。
而那羅一刀顯然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興沖沖地拉著秦風吆喝著要去賭酒,酒桌上見真章,再拼個高低。
顯然他不但對這場比試頗多不滿和怨恨,而且對那日與秦風拼酒,落到下風,也不服氣。
秦風見天殘和地缺倆人吃癟,心裡反而樂得高興。當即答應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此番你我乃是打平了,當浮一大白。
羅一刀仍舊固執道,屁,打平了。輸就輸了。我大魔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不像某些故意藏私。有了男人,連侄兒都不親了。
天殘見他不依不饒,索性揮動著拳頭,厲聲威脅道,你是不是屁股癢癢了?
羅一刀這才怕了,連忙縮頭縮腦地拉著秦風便往山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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