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眼睛變成豎瞳,開始要幻化了:“你殺了玉清和彩霞姐姐?”
付正義掙紮著想要往後退,連聲否定:“不,不,不是我。是葛長友那老賊練了魔功,每日都要採納年輕女子陰氣和身體,彩霞就是,就是這樣被他糟踐了。”
“那玉清呢?”
付正義抖得更狠了,他知道楚瑾瑜素來對玉清視如親姐姐:“那日大戰前,您不是把逍遙變小藏起來了嗎?那天玉清趁亂帶著鳳煙,帶著逍遙一併逃了出去。”
楚瑾瑜的蛇尾已經展露出來:“後來呢?”
付正義顫抖著:“求大少爺放過我吧。就看在我們付家跟隨多年的份上,看在付家沒有一個人的份上,求您饒過我。”
楚瑾瑜遲疑了,付正義這樣的人本應毫不留情地殺掉的,可玉清姐,彩霞姐,還有原來付家的爺爺奶奶,他們對他,對楚家,付出了一生,甚至生命。
付正義看著楚瑾瑜有些動搖,又繼續苦苦哀求。
楚瑾瑜一撤手:“你繼續說。”
付正義癱坐在地上:“鳳煙那天出門前,□□爹,被葛長友下了千裡香,葛長友派我帶人去追殺,把我一家老小扣在他的院子裡。”
擦一把鼻涕,付正義繼續:“我沒有法子的,我只好去找。後來在苦嶺山的一個山洞裡找到她倆,無論怎麼逼問,都不肯說出逍遙下落,那附近確實也沒有逍遙的半點氣息,無奈之下,我只有殺了她倆來交差。再到後來,我家就只剩下我一個了。”
付正義痛哭流涕,不知是後悔,還是害怕,可能兩者皆有。
半餉,楚瑾瑜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正是曾經害謝清桐差點喪命的“離心散”。
付正義沉默了一會,撿起地上的藥丸,吞了下去,對著楚瑾瑜磕了三個響頭,起身走了。
吃了這個藥,付正義就是個廢人了。
第五日葛文傑和楚瑾瑜雙方入駐了英雄閣,就莊子的歸屬問題進行了商議。
葛文傑把楚瑾瑜請到上座:“楚莊主,您請。”
楚瑾瑜欠身拱手:“葛莊主,您請!”
一聲葛莊主叫得葛文傑膽戰心驚:“不敢不敢,莊主您言重了。”
楚瑾瑜坐得端端正正,語氣誠誠懇懇:“無妨無妨,下次我來英雄閣叨擾葛莊主,您可不要嫌棄我啊。”
葛文傑立刻起身,躬身拱手:“承蒙莊主厚愛,葛某定不負莊主所託。”
楚瑾瑜扶住葛文傑:“我們是兄弟不分你我。此次事成,多虧葛莊主鼎力相助,葛莊主若不嫌棄在下,在下喚您一聲兄長可好?”
葛文傑哈哈哈大笑:“甚好甚好,賢弟,我們今天不醉不歸。不過你不要怪為兄多嘴,你那地已經不適合你居住,不如,我們兄弟二人把莊子擴大,同住於此,可好?”
楚瑾瑜:“多謝哥哥關懷。這莊子本該兄長所得,這事我早就打算。哥哥不必擔心,等我住處安定好後,定來接哥哥前去小住。”
葛文傑拍了拍他肩:“按你說的來。但有事一定要告訴為兄。”
楚瑾瑜又耳語了幾句,葛文傑頻頻點頭。
第二日楚瑾瑜帶了自己人馬回到了原來的洞xue,收拾完東西上了閬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