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芳菲的肚子比較大了,晚上睡覺要換好幾種姿勢,所以齊慕霖每天晚上都要幫她調整姿勢,就怕她累著,壓到自己。
陳芳菲在屋外呼吸了一下清晨的空氣,就看見齊天青往她這裡過來,後面還跟著擔心他摔倒的青畫。
昨天被齊元坤當著陳芳菲的面,帶去街上玩的齊天青,一早就抱著一束玫瑰跑來。
他興奮的把花遞給陳芳菲,“媽媽,這是我給你買的。”
雖然經過了一晚上的時間,花也沒有怎麼枯萎,可能花是放在水裡的。
陳芳菲嗅著花香,“真漂亮,你有錢嗎?還買花。”
“沒有,這是哥哥出的錢,我買的花。”
“好好好,你買的。”把齊天青哄走,陳芳菲才回屋裡。
“你寫過信了嗎?”陳芳菲問坐著的齊慕霖。
“寫過了。已經送去了。”齊慕霖摸著陳芳菲的頭發,“你不用管,這些事我自己會處理的。乖。”
“嗯。”陳芳菲點頭。
現在正是過年的時候,到處都是回家的車和人,柳衍生想快點辦完江無暇的事情,只得坐船過來。
柳衍生心情不太好,在船上的時候一直都是低氣壓狀態。因為乘船出行不僅給柳衍生帶來了煩熱,而且也有對於吳銘華的思念。
因為吳銘華暈船,所以柳衍生並沒有帶他過來。但是為了不讓吳銘華擔心,他承諾了五天以後就回去,如果不回去,再把他接過來。
身邊的人對於柳少帥的低氣壓是知情的,但是做出乘船出行的決定的也不是他們,所以他們都屏住氣,盡量少出錯。
然後他們又怕少帥憋不住發脾氣,只得盡量加快行程,早日到達清江浦。
因為柳衍生的到來是齊慕霖專門寫信邀請的,而且柳衍生也寫信回複了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來清江浦,所以齊慕霖專門派了手下在江口等候柳衍生的到來。
等柳衍生這群人終於抵達清江浦的江口的時候,等候的方副官就迎了上去,他有些不敢正視柳衍生,只是小聲的說道:“少帥,屬下讓您為難了……”
結果柳衍生還沒開口,福伯就越過了方副官,右手往前一伸,做出了請的手勢,“柳少帥,三爺等候您多時了。”
所以柳衍生沒有開口對方副官說什麼,只是走在前面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手勢,讓他跟上。
由於柳衍生等人到的時候已是晚上,又看到齊宅的管家福伯那麼著急的想讓自己早點過去,柳衍生猜測除了齊三爺等他,齊三爺的夫人大概沒睡吧。
如果是這樣,也就說的通了。
看來自己的事情,還真是讓齊三爺一家來了個全家總動員啊。
江口這個地方比較偏僻,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坐上車。
因為清江浦的經商人士比較多,以捕魚為生的人比較少,一般這裡的船隻是為了接送來往的旅客。
由於人少,江口這邊的道路並沒有專人鋪路,所以路途並不平坦。
柳衍生跟著福伯的手提燈往前磕磕絆絆地走了一段路,終於看見車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即使這口氣是很輕的吐出來,還是引來了福伯似笑非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