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衍生到的時候,齊慕霖和陳芳菲他們剛吃過晚飯。
福伯把柳衍生引進門,帶到了客廳。
陳芳菲看見柳衍生進來了,知道他們有事情要談,就把齊天青帶了出去。
看著陳芳菲帶著齊天青出去,齊元坤依舊沒有動。
齊慕霖看著沒動的大兒子,皺起了眉頭。
“爹,事情大部分都是我辦的,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啊。”齊元坤看見齊慕霖的眼神,哀嚎道。
引得坐下的柳衍生一陣好笑,“三爺,令公子也大了。”
言下之意,就是齊元坤聽聽也沒什麼。
正主都發話了,齊慕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瞪了齊元坤一眼。
齊元坤摸了摸鼻子,對柳衍生笑了笑。
齊慕霖把最近的情況和柳衍生講了一遍,不足的地方還讓齊元坤補充。
柳衍生聽完也覺得奇怪。
別人家索要贖金的最遲也是幾天後,怎麼江無暇的事情都過了快十幾天了還沒有結果。
又聽那些土匪根本就沒有要放人的意思,柳衍生覺得不妙。
“三爺,你說他們會撕票嗎?”柳衍生眉頭一皺,詢問齊慕霖。
“不會。”齊慕霖的手指點了點桌面,“山上下來的人裡也沒有人透露出這個意思。”
“看來,要找個機會和他們談談了。”柳衍生感嘆道。
“嗯。”齊慕霖贊同。
由於柳衍生到的時候是晚上,還沒有吃過晚飯。
於是齊慕霖吩咐管家,又給柳衍生另備了一份飯菜。
柳衍生吃完飯,就回到了齊宅給他安排的屋子裡。
柳衍生站在窗邊,望著外面漆黑的夜景,無聲無息。
腦子裡百轉千回,最後還是嘆了口氣,關上窗戶,轉身回了屋裡。
陳嘉祿再一次收到齊慕霖的信的時候,眉間很是不耐。
如果當初他們抓人的時候,仔細一點,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
江無暇這幾天一直躲著陳嘉祿。自從她和陳嘉祿某一天晚上擦槍走火,有了實質性的關系,江無暇就不能正視陳嘉祿了。
江無暇的人生在民國十六年到民國十七年的跨度之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如果她還沒有來清江浦,沒有遇見陳嘉祿,她的人生究竟會怎樣呢?
江無暇想象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