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容橋嘆了口氣,“據說是死在漠北宮變中,到底真實情況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宋也點點頭,“我想請大人幫個忙?”
容橋哼一聲,“說。”
“煩勞大人調查一下葉謂之,我和巽兒都覺得他比較可疑。”
容橋略一蹙眉,想到什麼一般,臉色瞬間難看,好一會才點下頭,出了包廂步履匆匆頭也未回的離開了。
原地宋也透過半開的窗子往下一撇,就見陳斐轉過街角,隨後就是匆匆跟出去的容橋。
他略一挑眉,覺得此事不可深究,要不然準是一出好戲。不過這倒可以是個把柄,到時候有這點拿捏容橋,就不愁他妨礙自己和巽兒了。
這麼一想,他放心很多邁著悠閑的步伐回了淨懸司。
容橋追著陳斐,小心翼翼的保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陳斐武功高強,要想不讓他發現需要打起三十二分的精神。
陳斐去的是乾榮街方向,越走越隱蔽不一會就到了乾榮街頭,那有個揹人的小巷子,很荒涼。
容橋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長安也有這種寸草不生的地方。
陳斐像是在等人,百般無聊的倚著牆,不時向遠處眺望,沒過一會,有個人影走進,容橋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人人瀾王魏瀾。
對於這個王爺,他並不瞭解,只知道瀾王生於江湖生母是個江湖女子,生下他後便去世了。
聯想一下,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一個禁衛軍統領,私下在這般荒涼的地方會面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容橋覺得沒了看下去的必要,轉身就走,沒發現魏瀾在他身後看過來的目光,危險又冰寒。
魏瀾笑了笑,“容尚書很在乎你嘛。”
“殿下說笑了,臣和容大人只是泛泛之交。”
“噢……泛泛之交?也許那是你的認為,我看人家可不一定這麼想呢。”
陳斐有些摸不準頭腦,他和容橋的確是泛泛之交,除了上朝其他時間很少會碰面,見了也是點頭之交。
對此魏瀾只一笑,腦子是個好東西他深刻的希望自己的得力下屬也可以有一個,不要永遠那麼沒心沒肺沒腦子。
魏瀾嘆口氣,“行了,別想了,就你這腦子能想明白容橋就是太陽西升了。說正事吧,漠北那邊如何了?”
“漠北軍以出,想來不用幾日就可以出現在邊塞了,咱們的信也已經發出,解下來就看靖王爺了。”
魏瀾點頭一笑,“靖王爺,呵,我的好哥哥等著接招吧。”
無端的,陳斐打了個冷顫,每一次魏瀾這麼一笑他就得陰風陣陣,這種算計的感覺會跟著他好幾天,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陳斐第一次慶幸自己居然也有聰明的時候,好在是跟了魏瀾,這要是不開眼選了靖王爺,自己怕是活不過十五。
魏瀾道,“你有時間多和容橋走動走動,整個容國公府都可以是你的。”
“啊?什麼意思?”
魏瀾轉身離開,“字面意思。”
容橋本就是那種隨心所欲的人,他喜歡陳斐昭然若揭,只要陳斐動動心思,容橋肯定整個國公府都可以拱手想送。
可惜陳斐是個傻的,偏偏腦子不好使什麼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