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抽什麼風!我聽說陛下又收了個大渝公主為妃,當真是豔福不淺呀,下官羨慕的很!”
德惠帝垂眸咬咬唇,有些不知如何開口,躊躇道,“我們談正事吧,先不要說那些亂七八糟的。”
“子陵”張鐸把頭埋進他的脖頸間,若有似無的嘆口氣,“你要我那你怎麼辦還要我怎樣啊。”
德惠帝緩慢的伸手撫上他的腰間,抿了抿唇,“阿鐸,是我自私了,你要是不想就停止吧。”
“呵停止?”張鐸抬起頭,赤紅的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子陵你有心嗎?現在讓我停止?如何停止得了!”
怎麼可能停止愛你啊,果然應了那句帝王最無情。張鐸嘆口氣,算了,都栽了這麼多年還怕什麼呀。
“子陵,你該立太子了。”
德惠帝點頭,“我也在考慮這個事情了,等結束手頭這兩件事,就該立太子了。阿鐸我不是沒有心,唯獨這一顆心我能給你也只給你。”
張鐸溫柔一笑,輕啄下他的唇,“最愛陛下了。”
德惠帝推了他下,“胡鬧!說正事。”
“行行行,說正事。”
……
“沒想到啊,方大人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呀。”宋也帶著容巽仗著自己的身份提前一步來淨懸司的大牢裡探望他們的”老朋友”。
方懿澤大言不慚道,“容郡君你也別得意,有句話叫風水輪流轉,我的今天也許就是你的明天。”
“方大人不愧是方大人,什麼境地都如此鎮定自若。”容巽道,“我們姚候暫時回不來,就由我替他老人家,給您鬆鬆筋骨。”
宋也拽住她,小聲道,“你要幹嘛,嘚瑟嘚瑟行了,別亂來。”
“你說我亂來?開玩笑,我只是幫姚候提醒提醒他,淨懸司不是他方懿澤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容巽掙開他的收,提著剛才路過刑室順手拿的鞭子,開啟牢房的可能就進去了。
她用力抽在方懿澤身上,“大人覺得滋味如何?”
“你!本官好歹朝廷正一品官員,哪怕再淨懸司的大牢裡也不容許你隨便鞭撻放肆!”
“呵,還當你自己可以出去啊,痴人說夢!”話落又是一鞭子,容巽心狠手黑絲毫不顧及他的身份。
不在多說廢話,就是一個勁鞭撻方懿澤出手之狠,牢門外看著的宋也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再次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記仇的小心眼女人,最尤其那人別是容巽,否則太慘了。
方懿澤是文官一介書生,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當真百無一用是書生,在武力值不咋地卻極擅長揍人的容巽面前討不到半點便宜,只有捱打的份。
……
密室內。
“也就是說方懿澤的事是在靖王的有意縱容而為之,這件事獲利的不僅僅是方懿澤更是靖王。”
張鐸道,“根據我查到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的得到宋枝的提供的一份手書,上面是方懿澤五年前到現在的侵地和買兇殺人行為。”
德惠帝笑笑,“你說這靖王,可真是朕的好兒子呀。”
“靖王太過急進,其他的也還行吧。”
“還行?要是立他為太子,不出三年大梁就得被他敗完,他不是急進是傻缺心眼什麼都不考慮。”
張鐸摩擦下巴,“也別這麼說吧,他到底是你兒子。”
“我情願沒有這個兒子,丟臉。”
張鐸抱住他,“好好好,不提他了,別板著臉。”他伸手揉揉德惠帝的臉頰,笑的溫柔又燦爛,眼底都是愛意。
……
“住手!”姚元鋒剛進去地牢就聽見慘叫聲與揮鞭子破空的聲音,連忙往這邊走,就看到這種情形,再打下去估計方懿澤就不用活著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