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湖把陸啟蒼的話都放在心上了,但也不能說什麼,對於二十年前的事他一無所知,只能聽著。
“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他還是一樣,一點兒也沒變,驢脾氣,哈哈。”陸啟蒼苦笑道。
白湖幫陸啟蒼包紮好傷口之後說:“我不想你們兩人再為我打起來了,我更不想看到你受傷。”
“不會的,放心好了。”陸啟蒼先是這麼說,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小狐貍,你別多想。”
“我?”白湖垂下眼簾,“ 我能想什麼……”
陸啟蒼用沒受傷的手握著白湖的手:“既然師叔能同意你留下來,師兄也會理解的。”
白湖沒說話。
“你要相信我啊。”
“我不是不相信你,”白湖說,“只是……”
“會的,師兄雖然脾氣犟,你那麼好那麼善良,他也會明白。”
撥出一口氣,白湖揉了揉眼睛:“你餓了嗎?去吃早飯吧?”
“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
“小狐貍,”陸啟蒼趁著沒有別人,親了一下白湖的唇,“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白湖唇角上揚:“知道啦!你好囉嗦!”
兩人去到廚房在吃早飯,老道就進來了。
陸啟蒼問:“師叔,師兄他怎麼樣了?”
“還是像以前一樣,不開心就練劍。”老道吃著饅頭說。
“那他……”陸啟蒼猶豫。
“隨他吧,或許過幾天就好了。”老道看向白湖,“白湖,小巖性子太耿直,傷到你了,真是……”
白湖連忙擺手:“我也沒事。”
陸啟蒼端著碗看向白湖的眼神變暗。
兩人回到房間後,陸啟蒼把門鎖得嚴嚴實實,撩起白湖的衣服:“給我看看傷到哪兒了?”
“沒!沒!”
“我記得師兄——”
“小事!真的!”
白湖還是被脫得光溜溜地,陸啟蒼把他翻來複去檢視,心想著師兄也太陰了,白湖身上竟然一點兒傷痕都沒有,剛才卻可以讓白湖疼得冷汗直冒!
“哎,小狐貍,委屈你了。”陸啟蒼又揉了一下白湖的腦袋。
“那就好好補償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