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頭嚇一跳,“我養到七八個月,這不摔了腿,讓我遠房侄兒帶鄉下去了!”
穆時宜扶雲灼起身。
才認真說道,“吳大爺,那孩子可能是我兒子!”
“啥?”吳老頭兒驚呆了。
他蹭站起身。
眸中亦然有了努力,“那你咋把孩子丟了?”
“不是我們丟了,是出了事情!”
穆時宜趕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吳老頭氣的七竅生煙,“這該死的老東西,你就應該千刀萬剮了他。我說那孩子脖子上咋有掐痕,又仔細檢查過他也沒缺胳膊斷腿。那個時候我還能行動,又想著還能活上十年八年,就把孩子養著,往後也有人給我養老送終,哪成想是你的孩子!”
“還好,還好!”吳老頭也忍不住慶幸。
“那天得虧我去了,下著雨呢,我過去的時候,他身邊還有隻渾身是血的狸花貓,後來那貓也跟著回來,就是有些瘸腿,一隻眼睛也瞎了。但這隻貓吧,實在是有些靈性,整日就守他身邊,吃也不用我操心,每天都能抓到老鼠!”
“是,是,我以前養了一隻狸花貓,四個腳丫子雪白,眉心也有一團白毛!”雲灼急切出聲。
面容上染上笑意。
還活著,還活著。
穆時宜扶雲灼起身,“那孩子現在在哪裡?我們這就去接他!”
吳老頭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趕緊把侄兒家地址告訴穆時宜。
若孩子真是穆時宜的兒子,那可真是太好了。
穆時宜這邊也沒帶著吳老頭兒,畢竟他腿腳不便。
這一行人又晃晃蕩蕩往吳老頭兒鄉下趕去。
這一次速度更快。
即便是顛簸的快要嘔吐,雲灼都覺得滿心歡喜,好幾次她還問福熙是否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