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也是他這幾年來的噩耗。
聽到這裡,年少的萬方與李悝互相看了一眼,卻不明白兩人在說些什麼,只聽得飄魂說的那句,每三個月便要為他帶來兩個純陽的男子?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李悝隨即恍然大悟,華山這幾年內老有人莫名失蹤,且失蹤的還是修為較高的師兄,有些人一夜成名,卻在一夜之間消失,有些人是大陸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卻都無緣無故失蹤,且還都是門派之人。
萬方與李悝被飄魂看的心中慌慌不已,而掌門卻在這時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兩人站在一角卻不敢靠近飄魂身邊,而飄魂卻發癲地笑著,有些可怕,有些令人寒顫。
“你們兩人怕我?”飄魂愜意地問道,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害怕的感覺,而兩人卻硬扯開一笑道:“二掌門說笑,弟子怎會怕二掌門呢?早聽聞華山師兄弟口中二掌門高深莫測,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萬方誇獎道,而飄魂卻捋了捋胡須爽朗大笑。
隨後那眼稍微一眯,洞府內便發出了驚天的叫喊聲,可卻無人聽得到那慘叫聲。
爐外濺出了血,而兩人修為在外本應讓人忌憚,可卻被飄魂輕易一擊而落魄成這樣,兩人還未來得及反抗便遍體鱗傷。
“純陽之體,剛好助本座練長生不老丹!”飄魂陰森一笑,手拍石床便躍起而飛落到兩人面前,血濺四方,爐內的火卻燒的更旺,而火種的丹藥卻更加火紅,顏色比火還深了些。
那丹藥他可是練了很久很久,失敗了多次,但他絕不會放棄一個能夠長生不老的機會!就算他遍體鱗傷,他也要長生不老!
“要怪就怪你們兩人的純陽之體太旺了,玄氣也多,若是真練出丹藥就算不能長生不老也能助長本座的修為!哈哈。”洞府內發出了邪惡的笑聲,笑聲足以令他們都顫抖不已。
而飄魂卻廢了他們的修為,讓他們當實驗抽取他們的血祭丹藥,那丹藥越發紅,顏色如蛇蠍般深,而他們卻終日更加枯瘦,到最後奄奄一息便被丟出了華山,直到最後無人問津,無人知道他們的訊息,無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從此整個大陸上再沒有兩人的訊息。
他們的臉也是在那時候毀的,而這華山所隱瞞的秘密,便是這些弟子都是飄魂的祭品,他們都是為飄魂練長生不老丹而純在的,這些人都死了,除了他們兩人僥幸被司空雲容所救而活了下來罷了。
雖是活了下來,但卻生不如死,他們活著便是為了向飄魂報仇,雖修為被廢,筋骨被挑斷,但他們卻活了下來。
他們承蒙司空雲容所救而活著,為了不讓飄魂發現他們,他們當了士兵,留在了皇宮內。
這皇宮飄魂絕不會懷疑,因為他絕不會想到當初兩人還活著。
“所以華山如今不過是為了掩蓋飄魂的場所罷了,這哪裡還是以前的華山?雖如今的華山成為大陸之上的數一數二的門派,但內裡的齷蹉誰知道呢?”萬方閉眼,眼中竟帶著一絲的傷感。
“不不可能,掌門絕不是那樣的人!”大牛不敢相信萬方所說的一切,然李悝的樣子早已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哼,這木魚腦袋還一直不相信,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跑到這裡來了!”宴哼了一聲有些發怒地道。
她早就知道大牛不會輕易相信,若非她親眼所見她也不願相信。
夜曲千算萬算,算漏了那日她會跟在她的貼身女童身邊進入那洞府內,因她仰慕夜曲所以求了很多次才肯將她帶進洞府內,但卻不能進入洞府,因為不能讓夜曲看到她。
於是她躲在洞外,看著洞內所發生的一切,她想去幫忙,但腳卻走不動,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夜曲如癮君子般服食瓶內的丹藥。
看著那些丹藥,再看看夜曲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她也不可置信。
這便是她所敬佩仰慕的夜曲麼?
還有她與白老怪的對話,都成為她想逃離青銅山的想法,可她知道莫名離開會引起夜曲的懷疑,但很幸運,她被夜曲派去追嬴政。
於是,她留在嬴政身邊了。
何況嬴政不像外界所說那般懦弱,他絕對有實力但他們的頭!
她還記得嬴政伸出手溫和對她笑著道:“青雉,真是個好名字,不過這名字卻不適合你,以後你就叫宴吧。”
那雙溫暖的手給予了她新的信念讓她擁有了活下去的信念,並且歸順於嬴政,事實證明,她這個決定沒錯,至少跟著嬴政還有肉吃。
“我看你們將大牛逼得太緊了,他需要靜一靜。”嬴政依靠在樹梢之下說道,自然,萬方說的嬴政也一早就知道了,不過都是司空雲容告訴他的。
自然,司空雲容將這些告訴他是個明智的選擇,因為司空雲容知道一旦嬴政接受了這些士兵就代表著他也會幫他們報了他們的仇,然一切對墨玖雨有阻礙的人,嬴政也不會放著不管,所以於情於理,這件事恐怕連嬴政也逃脫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