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首的弟子,自然是掌門的得意弟子夏秋。
夏秋看著這周圍的地方,心中也生出疑惑,他們一路上跟隨司馬呢阿政,且大牛還給他們標記了方向,可到這裡卻沒了標記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嬴政已發現了它們,還有大牛他們早已死了。
“師兄,這回去可要如何跟掌門交差?”一華山弟子問道,他們苦苦追尋幾天,就是為了拿下嬴政,如今嬴政也跟丟了,他們有什麼顏面回去呢?
“嬴政一定不會走遠的,他們能去的路只有一條,那是通往玄淩國方向的邊緣之處,過了這條路,嬴政便到達玄淩國邊緣,所以那條路必須走!我們必須追,你們若想逃跑可要想想後果,別忘了掌門神通廣大,就算你們躲又能躲到哪裡去?”夏秋不客氣地道,這些人都是吃裡扒外的,沒幾個真心對待華山,若是華山出事了,恐怕這些人會跟青銅山的弟子一樣都離開。
“師兄你可想多了,掌門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怎麼會離開呢?”一人掐媚地道,而夏秋卻只當做耳邊風,這些牆頭草,他早就看透了。
“少說廢話,我們快追!決不能讓嬴政回到玄淩國,切記活捉嬴政!”夏秋沖著手下喊道,飄魂說過了,只要抓住嬴政,他便將其人收為入門弟子,成為飄魂的弟子可比什麼事都要榮幸,所以他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列如黑白老怪兩人,明明排位比他們低,入門比他晚,卻能入二掌門的眼,就算是在華山橫著走,他們也要嬉皮笑臉地誇獎,就算犯了什麼錯,連掌門都不敢責罰,這樣令人羨慕的身份,他可必須要把握。
“是!”眾人異口同聲往其他方向而去,而身後,那道紫衣聲音卻微微一笑,那笑,竟似寒山那般寒冷,看著那些灰色道袍的背影,嬴政竟有些心疼墨玖雨,因為被人追殺可是一件好差事。
難為墨玖雨竟有這本事惹得各大門派追殺,嬴政不得不在感嘆一聲:“我得雨兒可真厲害。”說完,嬴政自豪地笑著,似乎墨玖雨帶給他的並不是麻煩,而是榮耀般。
“接著,可要處理其他事情了。”嬴政伸了個懶腰往樹林深處走去,而周圍卻寂靜地沒有半點身邊,連風兒都小心翼翼地拂過不敢喧囂,而凡是嬴政走過的地方連一隻動物都不敢再靠近。
溪水小河邊,宴放開大牛,大牛卻不可置信地看著宴,當初那個矮小子依舊矮,但修為卻比他高出了一些,他記得當初他還是玄靈境界,如今卻還是玄王七層,比他多出了一層,若是他跟他打起來,他必輸無疑啊,可知這多出的一層是多麼重要。
“青雉,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李悝師兄,萬方師兄。”大牛臉色難看地道,雖然他老實憨厚但不傻,自然猜出了幾分,這些人定有什麼秘密瞞著他。
“還是讓你們自家師兄告訴你吧。”宴臉色難看地道,若非她走的快,或許第二個會輪到她了吧,一想起在洞府外看到的一切,他臉色便煞白。
而幸好,夜曲沒發現她。
“師兄,你們是否跟師傅有什麼誤會?若是有誤會可跟我回去,師傅一定會理解你們的!”大牛沖著兩位師兄笑著道,而那兩位師兄卻對大牛咬牙切齒。
“王爺,你確定要將他收為己用?”宴指著大牛道,除了修為還可以,這腦袋簡直是木魚了。
“自然,本王可不打算放過一匹好馬。”嬴政不知什麼時候依靠在了樹梢之下,依舊是之前那副慵懶之意,可大牛這次卻有些懵懂,不再對嬴政有著怨恨,而是一臉期待他能夠說出真相。
“這木魚腦袋可真是不開竅。”宴好不將大牛放在心中,看著他就如看著弱小又純真的動物般,而這樣的人,實在不適合在這大陸中生存。
“木魚腦袋也可以打通的,莫非你不知道?”嬴政有些狡猾地看著宴,雙眼卻停留在宴的胸前,看的宴那冰冷的臉有些羞澀。
“青雉你臉怎麼是紅的?莫非生病了?我在我師傅那裡學的了一些醫術,不讓我幫你看看怎麼樣?”大牛一臉著急地道,而宴卻瞪了他一眼。
“哼,師傅師傅,整個華山可都不是什麼好人!”李悝微怒地道,他們忍了這麼多年,當初手腳經脈被斷,這一切可都是他們崇敬的師傅幹的好事!
若非他們的怨念深,恐怕早在黃泉路上含冤而去了。
他們絕對麼想過自己尊敬的掌門與二掌門竟是那樣的人,若是他們知道絕不會拜入華山門下!可憐了河童,卻甘願被飄魂那惡魔所用。
“師兄你說的可是什麼意思?”大牛此刻也察覺到了些不對,幾年前失蹤的師兄卻出現在了軍隊內,雖沒了修為,但還練了一副矯健的身子。
那憔悴的臉色卻帶了一抹成熟與歲月彌留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