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過去,拿了幾根棉簽,沾了涼開水,溫柔地塗在他嘴唇上。
流炫這才看了她一眼,了聲“謝謝”。
葉蔓和太後到一邊,很抱歉地:“真是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真是抱歉。”
太後的臉色陰冷,沉吟一會才:“這事和你們北翼無關,西陵這梁,算是結下了,希望我們兩國之間的恩怨,你們北翼不要插手。”
葉蔓才不想去插手他們之間的事,只要不在她這裡打起來就行,她現在就指望著這些鬧心的客人,快點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那邊禦琪換了濕衣裳,裹在被裡不住打噴嚏,不斷冷。
鄭蘭芝讓宮女幫忙去煮了紅糖薑茶,又給兒加了一床被。
她憂慮地問丈夫:“禦琪這次禍闖大了,這可怎麼辦?”
西陵皇帝滿臉愁容,嘆了口氣,“不然我們去負荊請罪吧。”
鄭蘭芝很不樂意地哼了一聲,坐在床沿。
“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咱們還是得認清現實。”
“我看道歉也沒用,難不成我們道歉了,他們東陵就會放過我們?我看那隻要不死,今天的仇,他一定會報!”
夫妻倆意見不合,沉默僵持。
外邊進來一名宮女,告訴他們,流炫皇帝已經到了病房,脫離了生命危險。
鄭蘭芝擠出點笑容,拿出塊銀打賞了宮女,待宮女出去後,恨恨:“怎麼沒死呢,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那太後一個兒也沒了,恐怕東陵會宮廷內亂都不一定!”
“別了,咱們還是過去瞧瞧吧。”西陵皇帝站起來。
“母後得對,道歉有什麼用?父皇,你別去道歉!”禦琪忽然掀開被,煩躁地。
“你睡吧,不要管這事,有父皇母後呢。”鄭蘭芝忙柔聲安慰。
“咱們回去吧,現在也不必太恐慌,畢竟現在流炫還,暫時這些年,還不會向我們西陵發起戰爭。”西陵皇帝。
鄭蘭芝點頭:“好,我們先回去,再過幾年,不定咱們也不怕他們了!”
西陵皇帝微微點頭,冷哼道:“到時紫菀丫頭對我們禦琪至死不渝,北翼又怎能再去和東陵合作!”
“也是!”鄭蘭芝臉上,總算露出笑容。
葉蔓在流炫這裡陪了一會,然後去鄭蘭芝那邊。
蘇木在半道遇上她,想和她一起,葉蔓阻止他:“你別去了,就醫館有急病病人,我去看看就行。”
蘇木剛好煩摻和這事,聽了她的話,轉道去醫館了。
葉蔓到了鄭蘭芝那邊,看看禦琪,給他量下體溫,皺眉:“發燒了呢!”
“這麼冷的天,全身濕透,著涼了唄!”鄭蘭芝心疼。
“我開點藥給他,一會讓人去醫館領藥,禦琪練了功夫,底不錯,不礙事的。”葉蔓給禦琪切脈,然後給他掖好被。
這個男孩,當初在西陵初見,只覺得特別可愛溫暖,想不到卻又有如此殘暴的一面,經過這件事,她是在心裡決定,怎麼著也不會讓紫菀和他和親了。
幸好禦琪爹孃,自己提出了取消和親約定,不然真真是煩惱。
她卻不知,他們的魔爪,早已伸向紫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