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琪的病不礙事,喝了紅糖薑茶,吃了感冒藥,第二天便退燒了。
西陵帝後提出返程,辭別蘇木和葉蔓後,乘坐豪華馬車,在蘇木葉蔓和朝中大臣相送之下,離開皇宮。
禦琪不斷開啟簾,回頭看向宮中,眼中悵然若失。
鄭蘭芝心裡也很不舒服,葉蔓竟然沒讓紫菀送送他們,擺明瞭在讓紫菀疏遠他們。
“哼,好歹也是我們養了一年,真是忘恩負義!”她憤憤道。
“總有他們涎著臉來見我們的時候!”西陵皇帝冷冷。
鄭蘭芝咬牙點頭;“葉蔓,你做得出初一,我鄭蘭芝也做得出十五!”
太後在病房那邊照顧流炫,流炫昨晚整整疼了一晚上,這會兒才稍許好些,沉沉睡著。
太後整宿沒睡,看著兒受痛,把西陵夫婦和禦琪,恨得牙根癢癢。
她坐著沉思,想著流炫現在年紀幼,若是發起戰爭,終究不妥,所以這口惡氣,得先忍著,待流炫大了,再讓他們西陵好看!
半月一晃而過,為了讓東陵太後心情好些,葉蔓不僅給她駐顏丹,還每天給她做面板護理,給她做藥膳調養,總算讓她心裡憋著的一口氣緩了下來。
流炫養病的日,夢和紫菀天天過來陪伴,這三個孩倒是相處融洽了。
尤其是夢,大人似的,無微不至照顧流炫,那眼神裡,滿滿的崇拜。
紫菀反正不懂事,姐姐喜歡流炫,她也跟著喜歡。
葉蔓原本很欣慰,因為鄭蘭芝他們離開半個月了,紫菀就問了一兩次,好像逐漸要疏遠他們了。
但這天傍晚時分,她便有些不對勁了,做什麼都心不在焉,連晚飯都吃得很少,好像精神不大好。
李嬤嬤擔心她病了,忙派人去醫館稟報葉蔓,讓她早些回來。
葉蔓晚上接診了一名難産産婦,這會正忙著實行剖腹産,哪裡走得開,只得先派了築回去,看看紫菀是不是發燒了。
築一會回來,紫菀並沒有發燒。她看葉蔓全神貫注在給産婦手術,沒敢紫菀在家哭鬧。
孩終於取出來了,築和李雲錦趕緊處理孩,蘇木全程檢測麻藥和産婦的生命體徵,葉蔓開始縫合傷口。
他們現在在空間搬了些工具,自制了蓄電池,利用太陽能和水能、風能發電,一般的手術,已經無需進空間做了,這樣系統的積分也不會一下瘋漲上去。
手術圓滿結束,葉蔓籲了一口氣,把後續的工作交給李雲錦和築,她匆忙洗手、換衣服。
蘇木這邊還有一臺闌尾炎手術,他還走不開,但是他已經完全能離開葉蔓,和耿躍等幾名得力助手完成。
葉蔓匆忙趕往鳳儀宮,這時候已經是兩更天了,又圓又亮的月亮升起,照得宮內猶如白晝。
紫菀的哭聲老遠就傳來,讓葉蔓加快腳步,還在遊廊便大聲喊她:“紫菀,媽媽回來了!”
宮女出來迎接,著“娘娘可算是回來了”。
葉蔓問道:“紫菀怎麼了?”
“又像上次一樣,哭著鬧著要阿孃!”宮女回答。
“怎麼會這樣?”葉蔓心裡疑惑,快步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