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和春香都盯著他,異口同聲問:“你知道九殿下?”
蘇木心下惶然,這稱呼為何如此熟悉,卻又想不起別的!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是驚異。”
春香忽然就有點傲嬌了,也不哭了,昂首:“被稱呼為殿下,必定是皇室人物,也就是,我肚裡的孩,可是皇室血脈,你們……”
蘇木打斷她的話,不屑道:“皇室血脈,與我何幹?”
春香討了個沒趣,轉身往外走。
“未來的皇妃娘娘,您明天趕緊回去吧,賴在我們這裡做妾,當心哪天九殿下回來,不要你了!”蘇木追著她。
葉蔓掩嘴笑了,想不到蘇木還有幽默的一面。
“哼!”春香哼一聲走了。
蘇木關上房門,拍著胸口:“可算送走瘟神了。”
“哈哈,別,她還要明天才走呢,天知道她今晚還會不會變卦。”葉蔓笑著。
兩人想到能趕跑春香,都心情大好,哄紫菀睡下後,相依躺下。
折騰了兩天,兩人都累得夠嗆,摟抱在一起,轉眼沉沉睡著。
春香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晚,這裡是呆不下去了,但下山去,顯然也沒法活。
她思來想去,決定先回孃家住幾天,再想其他辦法。
一早醒來,蘇木惦記著月白村村民的疫情,想趕過去醫館,看看熟睡的妻和女兒,他輕手輕腳起床。
穿好衣服和鞋,他躡手躡腳往外走。
“去哪呢?”葉蔓迷迷糊糊問他。
“山上瞧瞧去。”蘇木笑笑,站在門口回答。
“又上山呀,今天能不能不去,在家陪陪我。”葉蔓翻轉身,軟綿綿求他。
“我很快就回來,天還早,你再睡會。”蘇木。
葉蔓皺眉:“家裡的菜地還沒澆水呢,昨天也沒澆,心蔬菜都幹死了。”
“我中午回來澆水,你別操心,反正我跟你保證,不會讓菜蔬幹死。”蘇木好脾氣地笑笑,就是沒有不出去的打算。
葉蔓卻來了脾氣,坐起來:“你不出去不行啊!每天往山上跑,難不成這山裡面,還住著九尾狐貍精,迷著你的魂了呢!”
蘇木嗔她一眼,無奈過來掐了她一把,笑道:“你看看你,瞎的什麼話!”
“再睡會嘛,起那麼早上山幹嘛。”葉蔓順勢箍著他脖。
蘇木親了親她,忽然想到一個謊言,道:“實話和你吧,其實我每天上山,是練功去了。”
“練功?”葉蔓驚異看著他。
“對啊,山裡安靜,我可以冥想。”蘇木點頭。
“那你想起什麼來了嗎?為什麼不早和我呢?”葉蔓問。
蘇木嘆了口氣,道:“總是感覺要想起來了,卻又總在關鍵時候,戛然而止……”
“為什麼瞞著我呢?”
“因為想安安靜靜地思考,告訴你後,你每天關注這個事情,無端讓我産生壓力。”蘇木無奈笑笑。
葉蔓嘟嘴:“好吧,我不關注,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再不問及這件事情。”
蘇木親親她,柔聲:“好娘,那我早點去了,清晨山裡最寧靜。”
“去吧。”葉蔓總算放行。
“一會就回來。”蘇木吻了吻她,才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