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他朝著門口望去,發現推門進來的人是父親。
父親神色凝重,徑直走到床前站定。
“怎麼樣了?”
“我沒事。”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
他沒說話,父親嘆息一聲,在床邊坐下來,一本正經地說:“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了,襲擊你的人我已經查清楚,放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是誰幹的?”
“陳光。”
“陳光?”
羅燁一時沒想起陳光是誰,經父親一提醒,他才知道昨天夜裡在酒吧找茬兒的那個光頭男就是陳光。
“沒想到你在危難關頭還知道護著自己的女人。”父親說著,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沒給我羅家丟人。”
聽到這話,他忙問:“可心呢?”
“我讓她回去休息了,她在這裡守了你一晚上,要不是今天我給你打電話恰好是她接聽的,我還不知道你人在醫院。”
“她沒事兒吧?”
“她很好,而且昨天那個襲擊你的男人還被她打進醫院了,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那姑娘是個作家,可身為一個文人,她的拳腳功夫居然這麼厲害。”
羅燁幹笑幾聲,沒作解釋。
父親緊接著說下去,“襲擊你的人就住在你隔壁的病房,我剛從那邊過來,那小子斷了幾根肋骨,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是嗎?”
羅燁哭笑不得。
如果那個黑衣男人是被姚可心打傷的,那他被打成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奇怪。
“你那個小女朋友下手可不輕。”
“她……練過一點點功夫。”
“哦?”父親眼眸微睜,“你喜歡野蠻的?”
“她其實……不野蠻,一點都不野蠻。”
他睜著眼睛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