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除了權澤曜以外的男人牽著手,顧純情感覺渾身不自在。
她快速將手從慕白的手裡抽了出來,慕白一怔,回頭詫異地看著她,“怎麼了,純情前輩?”
“沒什麼。”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說話間,慕白抬手,試圖摸一下她的額頭,以確保她沒有發熱或者是發燒的症狀。
顧純情沒等他的手觸控到自己的額頭,就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說:“我沒事,可能是這裡有點熱。”
“熱就脫。”
“……”
“如果沒打算脫,那我們就抓緊時間。”慕白邊說邊沖她笑了笑,然後抓起她的手,拉著她上了舞臺。
在三角鋼琴面前站定,不等顧純情將手抽回去,他先放了手。
示意了一下面前的鋼琴,他說:“純情前輩,請。”
顧純情點了下頭,便走到鋼琴前坐下,開啟琴蓋,她伸手輕撫了一下那黑白相間的琴鍵,才徐徐彈起了一首曲子。
……
權澤曜那邊,等了很久都沒見顧純情出現。
他給管家打了一通電話,責問:“你確定太太來公司了?”
管家:“是啊,少夫人確實去公司了。”
“……”
權澤曜頓時有些煩燥起來。
管家稱顧純情來公司找他,可是他等了已經整整一個小時,哪有顧純情的影子?
……
醫院,住院部。
病房內。
羅燁清醒過來,睜眼,入目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視線由模糊轉清晰之後,他環了一眼室內,不見其他人。
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夜裡的情況,他記起,一個黑衣男人手拿磚頭襲擊姚可心,他不管不顧地沖了上去,磚頭砸在他的頭上,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曉得姚可心怎麼樣了。
他心中擔憂,一跟頭就坐了起來。
似乎是起身太猛了,他感到一陣暈眩,頭也一陣陣地疼。
他按柔著脹痛的頭,卻摸到了一層厚厚的紗布。